“这是。。。。。。”
低头看到棺中闭眼躺着的那人,傅丞翊顿感惊诧。他下意识抬头看向远处的张阮风和万群,欲开口告诉他们棺中之人是谁。
“喂!棺中之人正是纵。。。。。。啊!”
傅丞翊话未说完,此时惊变突起。只见自棺中伸出两手,那手肤色惨白,待环绕住傅丞翊的脖颈后狠狠将其拉进了棺中。傅丞翊进入棺中的同时,那棺中人翻身而出,随后一把拉过石盖将石棺盖了个严丝合缝。这还不算,那人又缓缓抬起一掌,一掌拍在了棺盖上。
做罢这一切,那人弯腰贴在棺檐,听着里头已然没了动静方才起身拍手笑道:“好奇心害死猫,小子,这个道理你都不懂?”
一切都在瞬间发生,饶是远处张阮风注意到时已是为时已晚。
张阮风面色一寒,他不由分说直接一步跨出,接着提剑而起,朝着高台上那人便冲了过去。反观万群却是一脸淡然,对自己挚友忽被塞入棺中似乎丝毫不在意。
面对已然持剑刺向自己的张阮风,高台上那人摇头笑笑,随后轻轻朝其对出一掌,巨大的掌风直接将张阮风狠狠掀飞。
张阮风双臂交叉格挡,落地后猛地一掌拍出将那攻势已然削弱至零星的掌风击溃。待其欲再次提剑而上时,万群不知何时来到了他身前。万群一手伸出将张阮风拦下,一双眸子精光四溢。
“你这是何意!”张阮风勃然大怒,“那可是与你一道长大的人!你竟见死不救!还出手拦我!”
面对张阮风的质问,万群并未作答,他转过身,朝着高台上那人躬身道:“师父。”
被万群唤作恭声唤作师父的人,正是纵八荒。
纵八荒拍拍身旁那金色石棺,随后看向张阮风笑道:“不必担心,我纵八荒无意害他,只是让他睡一觉而已。”
“你便是纵八荒?”
张阮风眉头一皱,他又转头看向万群,“你方才喊他师父,越王?”
看到万群点头,张阮风持剑出神:“纵八荒便是越王?”
被纵八荒扣入棺中,傅丞翊下意识便出手欲将头顶棺盖打开。但是他倾尽全力一掌又一掌打在棺盖上,那棺盖却是纹丝不动。就在他双掌齐出之时,一道磅礴的掌风透过棺盖直直朝他迎面轰来。
棺内空间狭小,傅丞翊压根无处可逃,也未来得及抵挡。只能任由那道掌风拍在身上,随即双眼一黑,昏死了过去。
“将军!醒醒!醒醒!”
感觉到自己的胳膊正被一阵摇晃,傅丞翊迷迷糊糊睁开眼,待看清周遭景象后,他直接一个鲤鱼打挺坐了起来。
残阳如血,斜挂在天边,而他正前方则显然是一座被战火肆虐过的残破之城。那不知是被剑气还是刀风斩断的门头上耷拉着的匾额尚能认出个“越”字。
“嘶。。。。。。”
被兵卒扶起身时傅丞翊突感胸前一阵剧痛,低头间才发现自己一身破损的染血铠甲,且右胸前还插着一枚长箭。
“这是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