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必须回去,若是玱玹知晓她的本意是离开,他会是什么反应呢。
算了。
再怎么去想又不成立,那可是玱玹,他心中只会有小夭,哪怕如今对她又不同的感觉,那也只能是错觉。
她闭了眼,便睡了过去。
一时。
意识缥缈而去了清水镇,她漫步在清水镇街道上。
她震惊的来回踱步,看着周围的一切,这不就是最开始她所见那老伯地方吗,他每日都守着镜子讲着前尘往事。
而这一次确实人人皆知的告祭庆典,迎接小夭回宫,做回自己的大王姬。
“那可是皓翎王的大女儿,这礼节可谓是大礼,给足了大王姬该有的礼节。”
人人皆团团在一起。
温伊到处转,没人能看得见她,她想走,可步子极为沉重,灵力也使不出来。
她貌似在自己房中休憩吧,怎么会突然到了清水镇,难不成这是她所做的梦境?
“嘿”
温伊朝着桑甜儿招了招手,一个二个都没有看见她,反观她像个透明人。
她真的像是在梦中,又不像是在梦中。
一般做梦不应该忘记自己在做梦吗,为何带着很清晰的记忆力呢?
温伊走了没两步,怵而一瞧,便看见相柳倚靠在木柱旁,手里紧握着酒瓶,发丝随风,两侧的龙须垂落。
相柳静静地听着他们口中告祭庆典,面不改色,可他一口又一口的饮下。
“好一个无处可去。”
相柳自嘲冷笑。
他还信了。
温伊上下打量着相柳,他应该也看不见她吧,但她还是小心翼翼的迈步往前,瞅了一眼。
相柳并未有一丝的动律,仅仅拿着酒瓶凝望着远方,脸上闪着自嘲。
“自己又不追,在这里一人饮酒醉呢,好好的生了一张嘴,却又不张口,怪谁呢,继续喝呗,活爹,谁能喝的过你。”
温伊不禁在他旁边吐槽,双手环抱在胸前,轻轻的倚靠在木柱旁,慵懒的站在那一动不动。
她嫌弃的看着似乎有些颓废的相柳,一人就独自的喝着酒,伤身又伤神。
这一群人里就相柳最不会张嘴了,行动再多,也抵不过别人一两句甜言蜜语。
“闭嘴。”
相柳轻瞥了一眼温伊,很烦躁的骂了她一句,声腔带着怒意又轻浮。
温伊整个人都僵在原地,腿也因而发软,瞳孔不禁睁大,她下意识的吞咽了下口水。
“你……”
“你……”
她甚至连口齿也不清了,恍惚极了,腿软到不敢跑。
“你太吵了。”相柳没给什么好脸色,面容复杂,他嫌弃不止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