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深圳有六个男人在南山区的一个搞哲学的男人开的火锅店密谋着什么的时候,阿婷躺在北京大学深圳医院骨科的病床上。
阿玉躺在床上,在一个男人的扣扣空间,翻来翻去,彷佛想发现这个男人当下的心情。
而此刻,这个男人正在南山区火锅店对面的一个酒店里面和一个女人蜜月。
女人的尖叫声穿过马路,穿过火锅店的玻璃,传到阿哲的耳朵。
阿哲说,这声音好耳熟。
阿靖说,绝对不是你老婆,你担心什么。
阿哲说,我没有担心,好像是我老婆的闺蜜。
阿来说,你跟你老婆闺蜜有一腿?
阿哲说,那种垃圾,我看都懒得看一眼。
阿斯说,那你怎么知道别人滚床单的声音。
阿哲说,人的声音是不会变的。
阿靖说,深圳这个鬼地方,空间太拥挤,隔音效果不好,想安心的放纵一下,也有顾虑,担心隔墙有耳。
阿来说,那是你心理素质不好,你就当着身边一个人都没有。
阿哲说,就是,管天管地谁管你拉屎放屁,只要你能喊,喊到北京人听到,也没有人管你。
阿靖说,文明社会,总要顾及别人的感受,自己嗨,别人会嫉妒。
阿钧说,你嗨过吗?你喊过吗?
阿靖说,当然嗨过,从没有喊过。
阿哲说,就这点,我就看不起你,连个女人都不如。
阿来说,我之前也思考过这个问题,为什么女人敢喊,男人不敢喊。
阿哲说,我没有研究过这么深的问题,估计阿炳研究过。
阿来说,打电话给他。
阿哲拨打阿炳电话。
阿炳说,你看看现在已经几点?
阿哲说,还早的很,深圳的夜生活还没有开始。
阿炳说,阿斯呢?
阿哲说,阿斯坐在我旁边。
阿炳说,你提醒下他,帮我去看一个人。
阿哲说,可以,有个问题你研究过没有。
阿炳说,什么问题?
阿哲说,为什么中国女人敢喊,中国男人那么窝囊不敢喊。
阿炳说,喊什么喊?你这问题,没头没尾。
阿哲说,滚床单。
阿炳笑着说,这个问题比研究猫为什么吃老鼠更无聊透顶。
阿哲说,猫为什么吃老鼠?
阿炳说,你为什么吃植物,好欺负呗,只有利益,没有代价呗。
阿哲说,你在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