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月23日回校一趟收拾行李,决定搬离了,反正都不会再回去。
碰到数学系的H,他追上前,我说很不开心,要出外走走。他热衷地说要陪我走。这家伙似乎太注意我的外表了,问我是否喜欢不需要穿耳光夹上去的那种耳环,又问我今天不穿黑鞋改穿深蓝是否在惩罚自己云云。天!他以为已掌握到我的性格了。最讨厌以为很了解别人的男生。一个男子不应问这些东西,他似乎过分了。不,你只是一个数学系2年级的男孩,你怎能了解我?我说我想一个人走,没等他回应我便掉头离开。
为什么我连无恶意的他也抗拒呢?我真的不爱男人吗?
也许最理想的爱情,是拍过**的金子修介鬼搞一样拍的《世纪末暑假》里头,雌雄同体的和彦,从不敢去爱到为爱愿意生死轮回。死了又生,生了又死,阳光依然很美好的世纪末暑假,没有什么值得遗憾的世纪末,因为可以轮回的话,便不再介意失去了。可是,我们能够不介意失去吗?
啊!我是中了电影的毒太深了,都是你害我的。
大概我很快便要离开了。
xxxx15天后的另一封:
4月7日昨天发现我在思维逻辑上犯了一个严重的错误:一直因为重视死亡而拒绝去寻死,但却忘了自己亦否定了生命,那为何不能结束它呢?我可以寻生,亦可寻死,并无必要死守“不准寻死”之道德。荒谬,不是吗?这样想来,我可以更自由去想死亡的问题了。
xxxx她的信,开始越来越短了,像她计划的生命。
xxxx “很难过吗?”女神担心地问。已经一星期没有见她了。她还是那身打扮,依然诱人。
“是的,像困在衣柜内无法跳出来一样昏闷。”
“是因为你自己困住了。”她安静地说。
“不,是因为她困住了。”
“还不是一样?”她依然的微笑。
“我什么也做不到,眼巴巴看着她受苦。讨厌这样!”
“你和她,还不是一样!”
“你说你就是我,现在又说我和她一样,这样说,你也和她一样啊!”我没好气地说,居然不知他爸的哪里来的烦躁和戾气。在女神面前,从来没试过这样。
“也可以这样想,假如你看得见的话。”
“看得见?看得见什么呢?”越来越听不懂她的话了,开始觉得她有点故弄玄虚的味道,像古龙的小说和Matrix里的对白。心是真的烦厌起来,我开始打呵欠,口一合上她便消失了。
我也像过分女孩批评过的人一样,觉得女神在模仿古龙或Matrix吗?唉!谁是谁的影子!谁在跟随谁?我正想问女神那天草地上听到她的声音和女孩的事情,却给她跑掉了。唉!反正是我赶走她的,真他爸的!
多么讨厌的自己。怒火莫名升起。我愤然把一张心爱的Nirvana(涅槃乐队)CD打碎了。对不起,再见Kurt Cobain。
天鹅绒三角琴上的裸身与烧透人生甜苦的火枪手(1)
'2004.03.11'
怪气男生:噩梦前30天收到过分女孩第3封挂号信的前两天,我第二次和梦女郎约会。
见面的时候,我的阀拉屎又*来了。真拿他老弟没办法。
梦女郎再找我,已经是第一次见面差不多一个多月以后的事。
我们第二次见面的地点是一间叫Les Trois Mousquetaires(三剑侠)的法国餐厅。说是餐厅,其实也不是正式的餐厅,而是所谓的“私房菜”。没有正式牌照,没有多少个侍应,一个晚上只接待限量的客人,要预先订位和点菜。这种私家餐厅的特点是每一间都带有强烈的个人风格,完全根据老板的喜好来决定餐厅主题、菜色以及布置。
三剑侠的老板在巴黎学艺术,在法国生活了很多年,回来后搞室内设计。店内布置得像一间雅趣盎然的bric…à…brac(旧货店)。最触目的是一座古老钢琴,此外还摆满了古董摆设和各式各样的旧收藏品,是老板多年从欧洲各地搜集回来的东西。他说除了艺术和烹饪,最大的嗜好正是游历欧洲各大小城市,踱踏遍横街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