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了,”余扬头也不回的道,“明早我派人来接。”
“嗯?你倒信得着我。”
“二哥你这叫什么话。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你看上哪件我打包送你。”
“你找我到底什么事?”
“……我想好再和你说,先帮你把这两女人送走。”
☆、117 身为一件仿版,我高看自己了
一夜宿醉。
醒来时,头痛的像是有人拿锤子在砸一样。还有胃,痛的一剜一剜的。
忍着嗓子眼的恶心,我扬手揉头,缓缓睁开眼睛。
眼前一片白,默腔里充斥着消毒水的味道,其中还夹着淡淡的花香。
床尾站着两个人,正在细声说话。
“患者患有胃炎,不能喝酒,也最好不要吃刺激性的东西。”穿着白大褂,双手插兜的医生叮嘱道,“平时一定要注意保养。不要着凉。”
“嗯。”站在他对面那个穿着一身笔挺西装的人道,“我知道了,以后一定会加备注意她的饮食和作息。”
很熟悉的声音。
“千万别让她喝酒了,你这当丈夫的要心疼老婆才行。闹再大的脾气也不能……”
“医生你误会了,我不是她丈夫,她是……”
我努力抬头,终于看着站在医生对面那个人,“郝助理?”很久没见,他居然留起了胡须。冷眼看去,气质和他大伯更像。
郝助理回过头来,对我笑了,“您醒了?”
“不要乱动?”医生回头扫一眼,一脸严肃的向我走来。
我懵懂中,他握住我的手腕按在床边,麻利的把粘在手背上的针头拔出。
“漏液了,”医生道,“一会护士来给你重新输液,你不要动了。”
我按着默起一个包的手背。撑着身体坐起来。靠在床头深吸一口气,我对郝助理道,“你怎么在这?”
“您喝醉了。”
废话,我当然喝醉了。
头痛还在,胃的不适感虽然有所减轻,可还是火灼一样。
我揉着太阳穴闭眼深思,想起在厉三哥船上和林敏儿拼酒的事。
喝了太多酒,到后面意识很不清晰,记忆时有时无,全是一段一段的。
记得我胆大包天的掀开了厉三哥的牌,厉三哥不仅没生气,反而大笑。
记得我踹了林敏儿一脚让她起来喝酒。逼她学狗叫。
记得余扬抱我走到甲板上时,厉三哥从船舱里出来说了句什么,余扬差点把我胳膊掐断……
后面的事,实在想不起来了。
隐约,记得耳侧的心跳,唇边的湿腻和游走在腰间四处点火的手……
心中一惊,我手捂在胸前,低头查看衣服。
水青色的连衣短裙虽脏虽皱却是完整的,腋下的三颗纽扣扣的紧紧的一颗没绷,腿上的丝袜也在。
长长松出一口气,我放下心来。对视上郝助理的视线,我挑挑嘴角,“替我谢谢展先生。”
不管他是为什么出现在那艘船上,当时又有多落井下石,都谢谢他把我和何丽带了出来。
“您这样见外少爷会不高兴的。”郝助理轻声道。
“他高不高兴似乎和我无关。”不愿意在这个问题上纠缠,我问,“何丽在哪里?”
“这,”郝助理犹豫片刻,笑了,“我并不知道,或许您去问少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