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承祯心乱如麻,一时间连要纨青给苦苦等待的独孤彤传递消息都忘记。
中宫。
沈镜注意力重新回到白玉棠身上。
拥着人,继续要求:“亲朕。”
沈镜的样貌实际生得极好,眉清目深,俊逸不凡。
身上附着尤其具有力量感的一层肌肉,具有十足的压迫和禁锢感。
和京中那些酒囊饭袋亦或白斩鸡云泥之别。
倘若不做出那些粗野的举止言行,纵使身为白丁,大概也会成为众多公子的梦中情人。
白玉棠被那双眼电一下,微微垂眸。
沈镜实在坏透。
真当做教学一般。
不但不主动,还要在享受一套后,才慢悠悠指出白玉棠行为中的差错,要他认错,再来。
偏偏她指出的差错,真的是白玉棠的失误。
白玉棠自是有一番强烈的争强好胜心肠。
成人以来,何曾被这样教训过?
又羞又怒,恨不得咬下去,念及上次咬下去的后果,委委屈屈轻轻啃舐。
终于全部正确。
红着脸,攥紧沈镜肩膀喘气。
谁知这沈镜还要道:“错。”
白玉棠不信,认真听沈镜指点。
果然,是沈镜记错。
他张了张嘴,指出,沈镜一本正经:“玉棠,你难道不信我?”
白玉棠分明望见沈镜眼中戏谑的笑意。
混账!
连傻子都骗!
咬要被亲,吻要被亲。
正确要被亲,错误也要被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