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棠在心中冷笑一声,故技重施,用牙重重磕破沈镜的唇瓣。
血腥味弥漫在二人口腔。
情动费心费神。
沈镜逗累,打个呵欠,将他按在床榻服软,懒散道:“睡一会。”
白玉棠认定沈镜还有什么花招,瞪着一双黑润润的眼眸盯着沈镜不肯睡。
沈镜看着喜欢,亲一下他的眼皮。
白玉棠倏地阖上眼。
阖上眼亦是不能睡的。
紧绷着精神,等待这流氓的下一步。
静静在脑中盘算着下一步计划,一直没有等来沈镜的动作。
凉风从没关严的窗户缝渗进来,白玉棠皱了皱眉。
凤眸悄悄睁开一条缝。
沈镜睡得香甜,还将锦被全部抢走。
白玉棠幽幽盯着沈镜。
良久冷厉一笑,锦被一扯,将自己包裹严实,倒头就睡。
他确实也累极。
许久,沈镜才睁开眼,笑一下,将人和锦被一起拉进怀中。
这一觉没睡多长时间。
沈镜金口玉言登基典礼和婚礼一起办。
黄昏时被负责此事的属下喊醒审视各项事宜。
沈镜临行吩咐看门的属下保护好屋里的白玉棠。
属下挤眉弄眼应是。
一起打天下出生入死的姐妹,等级观念并没那么森严。
怕是怕的,敬是敬的,偶尔玩笑也是有的。
独孤彤和其他侍从一起在小厨房忙活。
没收到江承祯消息,一直心有不安。
听到沈镜去巡视今夜洞房花烛要用的新被褥,再忍不住,不顾江承祯的告诫,溜去中宫。h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