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他出了机场,并不着急前往医院寻找黄卓,反而打车报了个小区的地址。
司机见他虽然穿的一身泰国传统服饰,可嘴上却说着流利的中文,便以为他是从泰国旅游回来,好奇地问他:“兄弟,你脖子上挂的佛牌,是保佑什么的呀?”
蚂蝗慢慢睁开眼,面无表情:“升官发财。”
司机哈哈大笑,“要的要的,男人们不就图个升官发财。这东西灵验不?在哪儿求的,我也买个去。”
这是个话唠,也不管蚂蝗回不回答,滔滔不绝的念叨着,自己做男人的不容易,跑车的辛苦。
蚂蝗听了一路,却也没阻止他,只是到地方之后,给了他一张名片,还有一个手串。“日后你若有需要,可以打这个电话。”
说完下了车,司机捏着名片,眼神就有些呆滞,机械的将名片收进口袋,双目无神的开车子离开了小区。
朱玲从小区出来,十分无奈,假装打电话,一边走一边问一旁的傅北安。
“我下来买个早饭,你跟着我做什么?”
这家伙从出现开始,基本上就一直跟着她。
他对这个世界充满好奇,什么都想尝试触碰。
朱玲也知道,他无处可去,于是把他带回了自己家。
可从昨天晚上开始,这家伙连睡觉都要站在自己床边。
朱玲就很崩溃,傅北安也无奈:“我也没办法,我发现我只要离开你太远,就好像有很多蚂蚁在我身上咬一样,很难受。”
朱玲停下脚步,诧异的看着他,要不是相处过,了解他的性子,她几乎都要以为,这家伙是在跟她调情了。
“你能不能不要一本正经的说这种话,我会误会的。”
“误会什么?”
“误会你喜欢我。”
朱玲艺高人胆大,张口就来。
傅北安不自在的眨眨眼,面色窘迫,刚想说话,忽然就变脸,转过身去。
朱玲见他神色异常,忙问:“怎么了?”
“刚才好像有人在盯着我。”
朱玲顺着他的目光看去,这个时候有晨跑的,遛狗的,上学的,出摊卖早餐的,可看起来都很正常。
“谁呀?”
傅北安摇头,神情不安:“不知道,但是刚才那个视线,很炙热诡异,一定是来找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