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脑袋上上下下地摩擦。 少男太过纤瘦,腰身仿佛还没有她大腿粗,肤色又过于苍白,整个人脆弱得像张一戳就破的窗纸。 少男的身子不住发颤,宛如窗纸被大风吹得不断抖擞。 阿箬以为自己就要死了,脸被死死捂在朱善的下身,黏腻的带着腥味的液体灌满了他的口鼻,头皮火辣辣的,像是要被整块儿揪下来,身上布满了她青青紫紫的指痕,无一处不疼。 可阿箬不敢收回自己的舌头,即便他觉得那舌头又酸又麻,仿佛已经不是他自己的了。 朱善也没想到,看着柔弱的少男,倒是出乎意料地耐操。 往常未经人事的雏儿,经她一番折腾,早都去了半条命,多数扛不住昏了过去。 而阿箬虽然也呜呜咽咽地,看起来受不住了,那灵巧的小舌却还在殷勤地侍弄着她。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