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最好把我带走。”傅司屿满不在乎的耸耸肩,“人活着有什么意思?”
岑乔嘴角抽搐,“可你死了,那就真没意思了。”
傅司屿支着头,被她这话逗笑了。
“我不否认,我羡慕南旖。”
岑乔可不觉得他是个会自我剖析的人,“所以?”
“人总是向往美好,可这世界上总有光照不到的阴暗角落。”
傅司屿摩挲着下巴,若有所思的道:“把美好的事物拖进黑暗中,看着她一点点的被黑暗吞噬,最后跟黑暗融为一体……”
“这边建议亲去看看心理医生。”岑乔打断他的歪理邪说,“我会帮你预约时间。”
“你这个人可真无趣。”傅司屿叹了一声,“这世界上没有十全十美的人。”
“这不是你破坏人家现有生活的借口。”
岑乔肃着脸,已然没了平时跟他插科打诨的玩笑语气,“你在你母亲偏执的控制欲下活的有多痛苦,你自己心里最清楚。你不能把你曾经经历的一切,加之在一个无辜的人身上。”
“如果你真的那么做了,你和你母亲有什么区别?”
岑乔露出个讽刺的表情,“你母亲还能以爱之名控制你,你又有什么理由在南旖的人生里兴风作浪?”
傅司屿皱眉,“岑乔,我从没有哪一刻像现在这样,如此强烈的想要解雇你。”
岑乔笑了,“那好哇,除了该付给我的工资,你还得给我补偿金,请你现在立刻马上辞退我!”
傅司屿:“……”
他一言难尽的看着岑乔,“我妈当初怎么会怀疑你做我助理,是想勾引我?你分明是看上了我的钱!”
“你现在才知道啊?”岑乔涂着大红指甲油的手拍了拍他的脸,“你幡然醒悟的有点晚啊弟弟!”
傅司屿扣住她的手腕,“不许叫我弟弟!”
手腕上传来一阵钝痛,岑乔斜他一眼,“你比我小十岁,不是我弟弟是什么?”
傅司屿捏着她的手腕晃了晃,一脸阴沉的道:“我是你金主爸爸!”
岑乔:“……”
这男人真是幼稚!
手腕还被人捏在手里,岑乔皮笑肉不笑的道:“那金主爸爸,你的演奏会,还办么?”
“办,为什么不办?”傅司屿捏着岑桥的手腕当玩具玩,“不仅要办,还要办的特别有意义。”
岑乔:“?”
喵了个咪他还想怎么有意义?
傅司屿轻笑一声,“南旖给我出了个主意,说可以邀请我母亲曾经的同事和老师,搞一波情怀回忆杀。”
岑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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