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的路上,他派的亲信也在路上。”竹溪汇报道。 她见江绾神色凝重,又旁敲侧击地问道:“我们可要等?” 此话问出,满堂寂静,近些时日这个话题已经是老生常谈,莫说其他与温箸没有交集的军士,就说赵时洲,都有点不忍温箸这么一把老骨头不仅三番四次低声下气地派人求和,还日夜不歇地赶去临关。 “军令并非儿戏,若因一人之过害局势扭转,那士兵枉死、何其无辜?”宋惟愤愤道。 他虽不明白为什么曾经用兵如神的温知熠会被常符俘虏,但他明白如果江绾再在此事上纠结,那他必然要另寻主家了。 “说得好。”江绾开口称赞道,那双不掺杂一丝情绪的眼睛直直地向宋惟看去与他对上视线。 宋惟被这突如其来的赞赏搞得一时语塞,下意识绷紧了气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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