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牵连了一干官僚人员的逝去,让他内心自然充满愤愤不平的情绪;然而他知道自己的境遇,仅做一些不起眼的事情来恶心恶心秦长青,并没有真正打算撕破脸。自己哪里有这份勇气去和秦长青对抗?!
王贲转向王离,神色骤然变得严肃。
严厉地质问他:
"我问你回到咸阳并且提交
“你错?你知道你错在哪吗?当初你祖父就说,你心志不坚,我也一再提醒你,不要自作聪明。你就是这样做的?”王贲怒声喝道,随即捂住胸口,一阵剧烈的咳嗽。
此刻的王离已经被吓得脸色苍白,跪倒在地,见到王贲为自己动怒伤身,更是眼泪盈眶,连忙认错:“阿翁,孩儿错了,我再也不会这样做了,是我错了,求阿翁别再生气了。”
“我知道错了。”
王平也在旁边急忙说道:
“阿翁,兄长已经承认错误了,请您息怒,您要好好照顾自己啊。”
王贲重重地喘了一口气,渐渐平静了下来,然后靠在椅背上,冷冰冰地说:
“你就护着你哥吧。”
“他这个人什么样,你还看不出来吗?”
“他根本不知道自己的斤两,竟然还自以为是。”
“连前几次十公子苦口婆心地劝他,都没有丝毫反思。”
“连最基本判断都没有的人,怎么能掌管王家?如果让他继续这样,我王家迟早会有灭顶之灾。”
说到长城的事情,王贲继续说道:
“朝廷早就定了此事,但陛下却为何非要压下来呢?”
“陛下的真实意图是什么?”
“蒙恬是何等敏锐之人,难道不知道事态有变?”
“你既然已回国,又任副将,蒙恬怎么会不知道?他又怎么会不说出自己的看法?但他没有上书或表态,显然持不同意见,这不是很明显吗?”
“刚刚你在说什么的时候。”
“更暴露出你的狭隘。”
“蒙恬是上将军,了解北疆所有情况,比你更清楚现状,但他从未上书表达过任何观点,也从未向你吐露心思,这次仅是在一些将领的私下谈论中,你怎么知道这不是他们有意为之,就是要试探陛下的意思!”
“明明被骗了,却不自觉,还要维护别人,真是蠢到家了!”
“按照你的性格,如果不是十公子提到,你绝不会主动说出来。等你上了奏章,要是陛下并不是急于修长城,岂不是要让王家与陛下产生隔阂?到时候,我们还能如此安宁吗?”
“顽石可琢,朽木可雕,你这样的脑筋,实在是无药可救!”
长青
此时,王离额头上直冒冷汗,疑惑地问道:“其他将领也不会算计我吧?”
“不会?”王贲怒吼了一声,随后平静了一些,缓缓道:“记得咱们王家历来以‘忠君爱国’为训。一直以来我们只效忠大秦天子、大秦国皇室,并且只为皇命服务,不存任何个人意志,这也是为什么历代王家先辈都被朝廷重用。”
“但你做到了吗?”
王离低头默不作声。
深吸了一口气,他尽力让自己的情绪恢复平静。平时他可能不会这么愤怒,但是与秦长青交谈之后,他意识到王离的这种私心只会损害整个王家。
作为一名国家的臣子特别是领军将领,不可以有任何私人意图。即使有的话,也应当是与君同谋。
然而王离不仅怀揣私欲,甚至与陛下的意愿相悖。眼下因为秦长青的宽容也许不会有太多责备,但也必定会有后患。
将来万一他不在人世,谁能一次次为他辩解呢?又有谁还会帮他辩解?
而如今关于王储的争夺仍未明了。
然而,依王贲的看法,太子应该是秦长青了。
秦长青现在已是对朝廷大臣不满,并有了整肃的意图,到时候如果王离继续犯错,王家恐怕真的会遇到危机,王家虽对秦国有重大贡献。其他公子们或许出于王氏的代代忠诚可能会有些许宽容。可秦长青不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