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宫女冷不丁抖了一下,吓得立即垂下了头去,低声道:&ldo;没……没有……&rdo;
见此,书珃不由得冷了声音:&ldo;说!&rdo;
宫女吓得立即跪在了地上,不停叩头:&ldo;公主饶命……公主饶命……奴婢该死……奴婢该死……&rdo;
紧接着,所有宫女都跪了下来,&ldo;公主饶命……&rdo;
绥晩眉头一皱。
那个宫女吓得仍在抖个不停,哆哆嗦嗦说不出半句话来。
书珃指了指旁边的另一宫女,道:&ldo;你,你来说!&rdo;
另一宫女抖着声音道:&ldo;他们说……宛妃娘娘之所以能坐上这个位子,是因为她和以前的贵妃娘娘很像,说……皇上因为万分思及贵妃娘娘才将宛妃娘娘当成了她……&rdo;
话音还未落,便听得书珃喝止道:&ldo;胡说什么!&rdo;
那个说话的宫女终于熬不住了,害怕得不停地叩头,&ldo;这话不是奴婢说的,都是奴婢听别人说的,公主饶命……&rdo;
绥晩微垂着眼,脸上看不出什么情绪。
掌心处的指甲向下深陷,每一寸疼痛都纠葛着她的灵魂深处,提醒她从未有哪一刻像此刻这般清醒。
书珃的脸色微变,看着一旁神色复杂难辨的绥晩,张了张唇:&ldo;主子……&rdo;
终于,绥晩面无表情地松开紧攥的拳头,拢着的衣袖之下,掌心处是一片深嵌的指甲印。
好像疼过了,突然感觉也就没那么疼了。
‐‐
殿内,女子轻轻地替男子揉着两鬓的穴道,眉眼温婉,神情柔和。
男子微阖着双眼,一脸舒缓。
见到如此温情画面,绥晚原欲进殿的步子一顿,脸上的神情立即就淡了下来。
听闻门口的动静,景翕帝缓缓睁开眼眸,见到绥晚,脸上有过一丝柔和之色,道:&ldo;婉婉过来了啊。&rdo;
他拂开自己脸上的手,朝她招了招手,笑道:&ldo;过来。&rdo;
绥晚只略顿了一瞬,便提步走了过去。
&ldo;父皇。&rdo;
绥晚原意过来便是陪景翕帝用膳,是以两人也没多言,景翕帝便让人立即上了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