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就问。”
她们有个小群,以前江繁缕不在里面。
江繁缕人在白城和她们联系不多。
不过上次在三里山遇到之后,大家就渐渐熟悉起来,沈瓷语把江繁缕拉到了群里。
她交朋友就看一个感觉。
事实证明,这么多年从未错过。
“姐妹们,想不想来一场全场大胆龙的婚礼!”
江宁瑶永远冲在吃瓜第一线,“补办婚礼是不是?”
睡死小商总:“瓷宝,你总算想开了,说吧薄爷怎么劝服你的,零花钱又给了几个亿?”
睡死薄靳渊:“薄总主卡在我这,刷副卡我这有短信记录,他穷。”
睡死岑隽:“这个问题我知道,用睡服的!”
睡死郁珩:“郁珩刚刚跟我说,薄爷为了劝你,头发都白了。”
不想睡陆时九:“头发白了?”
“拍个照给我看看,舌头也拍一下,有秃顶的迹象吗,可能肾虚。”
江大夫语出惊人。
几人:“……”
“不愧是江大夫,专业的!”
前不久大家都改了昵称,统一改成睡死加老公名字。
盛夏抽风提议的。
唯独江繁缕今个昵称变了。
江宁瑶好奇,“一一,你俩又吵架啦,为什么不睡他?”
江繁缕回,“不知节制,昨晚睡塌了第五张床垫,我又把家规改了。”
众人好奇,“改成什么了?”
江繁缕:“夫妻房事,一月一次。”
“……”
“噗。”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小九爷还活着吗?”
“这个年纪的男人一月一次,可能真想上吊。”
江繁缕:“没事,他会自己哄自己,气一会就好了。”
沈瓷语挺佩服江繁缕和陆时九的。
她一个学武的,床上那么糙的人,都能反过来把薄靳渊睡到快求饶的状态,也就睡塌了一次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