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繁缕和陆时九居然干坏了五张床垫。
真是一对鬼才。
“说正事啊,婚礼三个月后办,你们给我当伴娘!”
江繁缕疑惑,“可我们已婚。”
“有人说已婚人士做伴郎伴娘会影响新人的气运。”
江繁缕有些担心。
沈瓷语义正词严的教育她,“一一,你性子就是太古板了,不要相信那些。”
“什么封建传统,好的咱们就信,坏的一律去他大爷的。”
“放心,你们如果能来给我做伴娘,我能开心到上天开飞机去,怎么可能会影响我呢?”
“那是给我添福运好不好?”
沈瓷语和江繁缕的出身天差地别。
一个从爱中长大的姑娘,像是个小太阳,永远都有一身的热血和阳光。
一个则是从泥泞中努力挣扎出来的野花,坚韧却清冷,孑然一身,遇到什么事会先往不好的方向去想。
“我要去!”
盛夏第一个表态,“小时候就说好了的,等你们婚礼等好久了,到时候把岑小虎也带去玩。”
岑小虎,盛夏和岑隽的儿子,大名叫岑景晏。
小名是盛夏取的。
当时岑隽不太同意这个乳名。
但盛夏坚持,她声称自己是大虎,儿子就是小虎。
岑教授就多说了一句,再考虑考虑。
结果盛夏立刻上演了一场产房飙泪。
岑隽吓的手足无措,又是道歉又是哄的,就差双腿跪地直接磕头了。
那天许多人都在。
大家都说就没见过一向理智的岑教授,那么慌张过。
“把郁嘟嘟和商汤圆也带上。”
沈瓷语道:“让小朋友们做我的花童,一人提一个花篮子给我撒花。”
郁嘟嘟是郁珩的儿子,商汤圆是商行简的儿子,跟薄靳渊家的薄南瓜同理都是小名。
郁珩给儿子取名郁深,表达了自己对老婆深深的爱意,被大家吐槽了许久。
商行简的儿子大名商墨寒,商家老爷子取的,算是比较正常的一个。
大家都是儿子,就薄晚诗这么一个闺女,其他几人简直眼馋的不行。
最后姐妹意见统一,都会把婚礼前后那几天的时间空出来,过来做伴娘陪沈瓷语大办一场。
“伴郎就让小商总他们几个上了,一一小九爷那边能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