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那时候,就连她自己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可能是高考也不远了,心思也变得敏感而焦虑起来。
&esp;&esp;那天他们刚刚做完,谢明远趴在她的身上,一点一点亲吻着身下女孩泛着红晕的肌肤。
&esp;&esp;谢明远跟她说自己已经着手准备进入定海了,上大学以后肯定会从定海的实习起步。
&esp;&esp;他说这话时眼里泛着点点光芒,似乎在期许着未来的高光时刻。
&esp;&esp;尚且沉浸在高潮余韵中的女孩起初并没有意识到什么,直到男孩说:
&esp;&esp;“阿盏,你知道定海吗?它是目前国内最大的房地产商之一。”
&esp;&esp;“我父亲说他觉得我比较适合经商,想让我去上海。”
&esp;&esp;这时候的男孩虽然在家长面前是一副犹豫不决且怀疑的样子,但一旦沉静下来,茶余饭后之时,还是会在心里对那种高调而遥远的生活充满向往。
&esp;&esp;谁人不虚荣?
&esp;&esp;再加上那时候尚处于青春期的孩子,对身边天天唠叨的母亲也有着本能的排斥。
&esp;&esp;离开上海,虽然是随了母亲的意,但也意味着自己可以不再受制于她。
&esp;&esp;见识世面,做自己想做的事。
&esp;&esp;那时,他是真心用着充满喜悦的声音向覃盏宣布这件事的。
&esp;&esp;他希望覃盏能够分享到这种喜悦,哪怕它其实尚未定数。
&esp;&esp;没想到,身下的人却是突然坐起。
&esp;&esp;“你父亲是定海的?”
&esp;&esp;当时他对覃盏的反应有些奇怪,“是啊,他是定海的老总。”
&esp;&esp;从那一次之后,很长一段时间里,不知道为什么,谢明远发现覃盏总是有意无意地躲着他。
&esp;&esp;两个星期过去,除了两个人偶尔会说几句话,每回还是谢明远主动开口,多数时候连补课覃盏都干脆不来了。
&esp;&esp;连续憋了两个星期,谢明远早就烦了,那天放学,教室里还有几个人,谢明远管都没管,就直接把人堵进了卫生间。
&esp;&esp;“你最近怎么回事你?”
&esp;&esp;女孩支吾半天,才说出一句完整的话:“我……觉得我们可能不太合适。”
&esp;&esp;那时候谢明远真是觉得可笑极了,“我们在一起也就上个床,有什么合适不合适的?”
&esp;&esp;明天发点糖渣子嘻嘻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