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山的心情被破坏地一塌糊涂。
身后的人一直跟着,她转过身,那几个人立刻停住了脚步。
“你们要跟我到什么时候?”
为首的男人说:“周助理让我们保护您。”
这青天白日的,哪里需要什么保护。
春山说:“我不用你们保护,他没对我做什么,你们回去吧。”
男人生怕春山不高兴,又说:“您是要去见先生吗,我可以送您去。”
“那好吧。”
阮鹤生昨晚打来电话,他今日出院,回御景湾修养。
车子畅通无阻驶进院里,春山打开车门跑向楼上阮鹤生的卧室。
没有敲门,她进去时阮鹤生正在看书。
看见她,阮鹤生放下书,问:“怎么这么着急。”
她气喘吁吁,胸脯起伏着,满心满眼只有阮鹤生。
他穿着灰色的睡衣,睡衣下是白色的绷带,绷带之下是鲜红的伤痕。
春山坐到床边,说:“你是不是早就料到会有这么一天。”她说的是他父亲找她这件事。
阮鹤生很诚实,“是,他很爱多管闲事。”
他将阮翀闻的行为定义为“多管闲事”。
勾起她耳旁的头发,阮鹤生说:“他有没有说什么过分的话?”
春山摇摇头,“没有,不过他的话里话外都在说我配不上你,这算过分吗?”
他说:“春山,世界上没有人比你与我更相配。”
捉住他放在耳旁的手,春山枕上去,“阮鹤生,你似乎对我很有信心,认为我可以处理好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