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鹤生说:“因为你是一个大姑娘了,我相信你可以处理好任何事。”
很多时候春山都感觉阮鹤生像他的长辈,他对她说的话,为她做的事。
她最喜欢阮鹤生看她时的眼睛,认真、干净,里面只有她一个人。
“阮鹤生,今晚我在这里陪你,好不好。”
他眸中升起晦暗的欲火,又很快消失,他说:“好。”
头顶的灯很亮,适合写作业。春山在做数学题。
写着写着,她停下笔,转过身说:“阮鹤生,我想洗个澡。”
刚才跑得太急,身上出了汗,黏黏的,不舒服。
“浴室的柜子里有为你准备的睡衣。”
真不知道该说他是贴心还是预谋已久。
冲了个热水澡,春山心情舒畅多了,打开柜子,果然有两套睡衣,甚至还有睡裙。
细细的吊带,冰滑的手感,是夏天穿的。
可是谁规定了春天不可以穿睡裙呢?
于是春山穿着睡裙,抽走阮鹤生手中的书,凑到他身边,轻轻地说:“不许看书了。”
阮鹤生的目光定在她身上,很隐忍的样子,“那我应该做什么?”
明知故问。
春山亲亲他的手,“和我呆一会儿,什么都不做可以吗。”
阮鹤生说可以,但实际上两人抱在一起就不可能什么都不做。
一开始只是温柔地亲吻,后来动作幅度就开始变大,阮鹤生“嘶”了一声,春山连忙去看阮鹤生的伤口,“有没有裂开?”
绷带上干干净净,但不确定里面怎么样。
阮鹤生说:“你的伤口也需要重新上药,让周成请医生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