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易才不松手。
少年死乞白赖,抓着慕容清音撒娇:“好哥哥,长夜漫漫,总得做点儿什么打发时间嘛。”
“滚,不做。”回答他的是慕容清音冷冰冰地拒绝。
容易不在乎,有道是烈女怕缠郎,烈郎同样也怕。
何况他的清音哥哥在这件事情上,其实也没特别刚烈,他略撒撒娇,缠一缠,清音哥哥便什么都答应了。
“好哥哥,来嘛,我们玩点儿新鲜的,包你喜欢。”
“滚,我不喜欢。”
“清音哥哥……”
事实证明,容易是对的。
经不住容易死缠烂打,慕容清音缴械投降,弯腰将他从地毯上抱了起来:“闭嘴,要玩什么新鲜的,我都陪你,总行了吧。”
“哥哥敷衍我。”少年垂泪。
瞧瞧,这句“总行了吧”说的多不情愿啊。
慕容清音咬了咬牙,复又将人丢下了:“你要这样,当我没说。”
他都说了,做什么都行,还要他怎样,坐上去自己动吗!
混蛋!
容易忽然伸手扯住某人腰间的浴巾,在他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一把拽掉,然后将人扑倒——
“容易你!”慕容清音被气笑了。
“拿我教你的招数对付我?”被少年压在身下,他挑眉。
“清音哥哥就说,我学的好不好呢?”少年轻笑。
“好,好得很。”慕容清音勾唇,蓦地抓住容易的手腕,翻身又将少年压住,用腿钳住他的腿,冷笑,“那这样如何。”
“清音哥哥是要教我格斗?”容易咯咯笑起来,“这个样子,是不是不方便?”
两人都赤身裸体,还是干点儿别的更合适吧?
慕容清音不理他:“方不方便我说了算,想做别的,赢了我再说。”
“好啊。”容易微笑,笑若春花。
两个人就这么在房间里打成一团……
忽然间,慕容清音的手机响起来。
慕容清音伸手去拿手机,却被容易按住:“好哥哥,要专心啊。”
“别闹,万一有急事……”
“有什么急事也不是非你不可,慕容伯父自会处理。”少年再次欺身而上。
慕容清音被迫招架:“容易,先停下……”
容易要是那么听话,也就不是小混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