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说,自从地藏王菩萨丢了以后,谛听留在了阴曹地府茶饭不思,每天情绪很低沉,一会儿去它那里求一求,假如谛听答应,找忘北那是手到擒来。
我一想,哪还有时间过度啊?
问陆判,是不是谛听如果找不到,那三界谁也找不到?
陆判非常肯定的回答“是!”
“走,你跟我一起去!”我说。
陆判吓得连连反对,可拗不过我,没办法,他求我找个头套戴上点。
他回到家里翻箱倒柜,找到一个平时用来晒药材的黑色网兜。
我在陆判的强烈要求下,把它套在了头上。
妈了个鸡的,我感觉自己特别傻缺,到了地府,还搞个丝袜套脑袋上了。
要不是陆判死活不让我去见谛听,今天肯定不能答应。
跟着他一路出了陆府,上了马车以后直奔向忘川河。
谛听如今已经快要成了望夫石,我去的时候,它在目光期盼的眺望远方,那眼神,真的是要多忧伤有多忧伤。
忘川河的浪潮呼呼的拍打着礁石,不知在何处吹来的晚风轻抚着谛听的毛发。
陆判带我去见谛听,他双手抱拳:“见过尊者,下官陆之年有事相求。”
谛听没理我们,它仍然用那淡淡忧郁的目光看着忘川河。
陆之年回头看我,他也是一脸的无奈。
我直接一步到了谛听近前,大声说:“你帮我找到我儿子忘北,我帮你找到地藏!”
之后,我单手触碰在谛听的额头,又说:“以你的实力,应该能感觉到我是否是在说谎,我见过地藏,知道他在哪。”
谛听的双目闪烁幽暗的绿光,我知道它在看我的内心。
它拥有能够辨别善恶,听出所说真假的实力,绝非浪得虚名。
不一会儿,谛听起了身,再次恢复凛凛的模样。
它嗅了嗅我的手,开口道:“你在脑海里想着他的模样,我会出三界为你查看。”
按照谛听的说法照做,当它分开我的手掌后,将头贴在了地面。
气氛陷入了尴尬的僵局,我的心已经跳到了嗓子眼,如果忘北出事了,不单单我自己无法原谅我自己,就连夏玲珑也不会原谅我。
沉默了少许的谛听,忽然睁眼开。
“怎么样?是生是死。”
“是生。”
“在哪?”
“我不能说。”谛听缓缓道。
“你特么骗我!”
当时就炸了毛,可谛听却仍然非常的平静,它又说:“他没事儿,带他走的人非同小可,我得罪不起,又不能告诉你。”
“你怎么证明你没有骗我!”我说。
谛听说:“我虽然不能告诉你他在哪,但是我可以去找他,如果对方答应的话,我会把你儿子接回来,但若是不答应,我也会要来信物给你过目。”
现在除了这样也没有别的办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