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是什么?傅尘没有听清,手下不停的深入又有节奏的研磨,指节分明和人一样染上一层看不清道不明的雾气,这雾迷离潮湿困住他的身与心,他听不见的。 这样是不够的,许卿言欺身上去双腿夹住他的腰,想你进来想要热的而不是冷的,想要融化一切的,而不是疏离淡然的。 她坐了下去,而很快还来不及动作,形式逆转,傅尘轻笑,别夹,放松点,卿卿。他拖起她的臀,一下比一下重的撞击,许卿言有些攀附不住,固执的仍要去吻他,从里到外,密不可分。 不一会儿破碎的呜咽声响起,嗯,太深了她受不住了,总是这样,一时兴起撩起一堆火来然后再哼哼唧唧的软语求饶,求你傅叔叔 求求了慢一点 不,别这样求我。你一开口,我总是会答应的。 是春天的时候,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