麦以皓陪伴,顺带送了一个滚字给他做分手礼物,而余家宸将汤淽送到她家楼下。 余家宸不是她的什么人,没有资格也没有义务让她不再流泪,临走前,她却小力地扯他的衬衣下摆,嗓子依然有些哑,原本清透得像天上被月亮嗑碎的的星星,此时此刻倒像被浑浊的烟蒂烧过。 你没有要说的话吗,哪怕一句。 或许连天父都看不惯,顷刻间晚风邂逅乌云,一同遮过清辉,豆粒大的雨点哗然落下,冲刷她白净的脸,衬衣和裙摆灌满水,紧紧地黏在她身上。 雨势越来越大,树枝凶狠地挠向路灯,使得灯光惨淡而不知所踪。 活该。余家宸终于送她一句话,回过身,眉眼搭着淋湿的头发,从中看她同样被雨水裹着的身体。 我说过,我只是一个旁观者,现在还要再补充一句,我连旁观的角度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