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啊。”天天有些羡慕道:“羽生一直都是我的偶像,我从前总是想着,他除了滑冰,平时会做什么呢?是不是像他这么努力的人,天生就和别人不一样。”
“那倒没有…”我浅浅笑着,转头看羽生正在低头啃着汉堡,见我看他,便眯起眼对着我傻笑着,除了滑冰,他就比正常人帅气一点,傲娇一点,温柔一点…就那么一点吧。
晚餐过后,我们送天天回家,快到的时候,我顺带问了问天天予怀的近况,因为家里的大醋坛子,所以自从上次离开宠物陵园,我一直也没有主动联系予怀。
“怀哥最近缓过来了,心情也好了一些,没有之前那么丧了。”天天说着,我也放心了一些,却又听他说道:“不过他最近好像也迷上了花滑,一直在看羽生的视频呢。”
“是么?”我想了想,倒也不奇怪,羽生的花滑感染力和治愈力都很强,或许予怀现下最需要这样的情绪疗愈。
九月底,在离多伦多不远的奥克维尔,城里的橡树挂上了满满的凉意,羽生带着他的秋日和起源首次面世,再度惊艳了这个秋天。
我坐在观众席上,周围是全场的欢呼和噗雨,一身黑色考斯滕的羽生,比起半年多前儒雅风发的晴明大人,更多了几分王者的冷冽和霸气。
赛后的混采,是可想而知的水泄不通,因伤缺席世锦赛的羽生,此次以全新的曲目起航,无疑又将霸榜花滑新闻的各种头条。
我站在观众区和休息区的通道处等待着他的采访,虽然ana申请了随行人员证,但在各种镜头下的比赛场馆,我始终跟他保持着适当的距离。
“予怀…”我意外在混采区看到了予怀,他站在了最角落的位置看着羽生的采访,我上前跟他打招呼,看到他胸前的外事证。
“予夏你好。”予怀的眼中闪过了一丝躲闪,我以为他还在为之前的事尴尬。
“你怎么在这?”我抬头问他。
“因为这次经典赛有中国选手参加,所以我一起来看看。”予怀说着,但眼神有些飘忽。
“哦,这样啊,之前听天天说你最近对花滑比较感兴趣。”我继续说道。
“嗯,看了一些比赛视频。”予怀转过头去,看着正在接受采访的羽生,此刻他正在用日文回答问题,我准备上前看看是否有需要帮忙的地方,却好像隐约听到身后的予怀说了一句:“看来,要去学日文呀。”
采访结束后,我们驱车返回多伦多。
羽生的心情极好,戴着耳机斜躺在后座。
“看来你很满意今天的表演。”我看着前座的金牌盒子,转头看他。
“还有很多要改进的地方,看来还要更努力!”他臭屁地嘟着嘴:“不过很久没上场了,赢的感觉还是这么好。”
“那下一场,芬兰站,也是不能输咯?”我抬头睨着眼看他,怀着期待和要一起努力的信念。
“那是自然。”他满脸傲娇,干劲十足。
我向他伸出手,而后我们十指紧扣,车窗外是夕阳灿烂的余晖,映照着秋日金黄色的橡树林。
这个时候,我们都充满了希望和动力,以为会一直这样努力着,然后赢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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