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远,有些不好意思的摸摸鼻子。
“看完电影,你们就去了旅馆?”
“…这你们也知道?!”
他人都麻了。
“能负起责吗?”
“…我…”他低下头,负责哪有那么容易。
要钱没钱,要啥没啥,凭什么敢说负责?
陈默也只是捡了个相对体面的问法来试探试探。
看他样子,是怕什么来什么,这小子居然真把人家姑娘给嚯嚯了。
关系已经深到无法自拔。
说他豪远是不是趁人之危已经不重要,反正该做的都做了,没有后悔药可买。
最后他一拍大腿,硬气一回,“负,一定要负,那要不我跟那群畜生有什么分别?”
田不忘紧握的拳头得以松开,满意离开。
要不然那姑娘遭遇都那么惨了,还又被骗感情,又被骗身子。
“那你自行决断,尽量不要因为她和王家人有接触。”
陈默给予忠告。
豪远喜出望外。
“这么说老大你是相信了?”
“姑且尊重一下你吧,难得能挥洒青春,就看能不能把握了。”
他那副敦敦教诲的样子,像极了一位长者。
闹剧结束,大家还是其乐融融,熄灯上床。
半刻钟过去,陈默翻了个身,枕着手掌,仰面看着上铺,心中自有度量。
豪远的话,九分乃至十分的相信,他虽有时滑头,但心中不具城府,疑人不用,用人不疑。
而那个王思佳。
就算那些遭遇全都是真的。
也是一个不得不让人警惕的因素,因为自己就是这样的人。
她可以看上去人畜无害。
而你却不得不防。
次日
一屋子人全是被冻醒的。
那刺冷的风雪,持续整宿。
陈默洗了个冷水脸,新鲜空气夹着冷意吸进肺里,使人精神一振。
窗外雪霁初晴,举目望去,万物一色,冬日暖阳撒在雪景上光影斑驳。
隔壁楼层已经有女生下楼打雪仗,堆雪人。
这里气候一直都很怪,气候反复无常,时冷时热。
说不定明天就下起雨来,下起冰雹也说不定。
陈默知道,这场雪会持续很久。
身后传来喷嚏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