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在日光下的谢拾青,也成了一种可以烫伤她的存在。 她说,母亲叫她来,是有要事告知她。 除了最近发生的,还有什么事,能被称之为要事? 钟宁扯了扯嘴角,她笑不出来,“啊,是这样……那我们一起进去吧。” “要牵手吗?” 一只手在她眼前抬起,骨肉细腻,指甲圆润整齐,并不是健康的粉色,像是淡白的贝肉。她曾经着迷地亲吻每一道指缝,像是膜拜神明一样吻上手背,以后大概再也没有和它触碰的机会。 “要。”钟宁低声说。 她郑重地握住人的手,十指相扣,进入别墅的这一路,目光不曾移向别处,只专注地描摹这谢拾青的轮廓,想要把它深深记在脑海里。 仍旧是客厅,仍旧是上次来时候的配置。钟家主,钟夫人,钟梓暖,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