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最后她做了决定!季老头不愿意说,一定是知道谁在她身上做的手脚,如果她不给江奇说,怕是她永远不可能知道是谁在她身上做的手脚。
“季师傅说我身体里有掌中砂!”
“掌中砂?”陈熙瑞和江奇同时了声,只是陈熙瑞却是一脸的不解,而江奇却是脸色阴沉了下来。
陈熙瑞却是把手中的苹果递到了她的手中,手肘却是戳着江奇问道:“掌中砂是什么?”
“鬼道的人才用的东西,只是很久没人用了!那是用来化解灵魂用的,因为违背了渡鬼的原则已经很少有人用那个东西!”
江奇说的和季老头说的差不多,可是一提到鬼道二字!
“心柔!”他们三人同时的小声说出了名字。
是的,在他们周围除了心柔那个女人是鬼道之一,就只有那个老太太了,可是她怎么想也觉得不可能是那个老太太的。也就是说,心柔那个女人再一次的在她身上动手脚了,而这一次可是比上一次还狠!
她居然想让她的灵魂也化为乌有!心肠何其的歹毒!
“一定是她!”她肯定的说到。
江奇却是不解的问道:“那你的反常呢?掌中砂可不会引起这种反应!”
她点了点头,再次把遇到红衣女人的事,说了一遍!说得非常的详细,因为她觉得季老头一定是省略了什么没有告诉她的。难道说季老头知道是心柔做的?所以没有告诉她,只说是要查一下的。
她把季老头说的话,都说了一遍,包括季老头让她说是封了那个女鬼的事,她都说了出来。
江奇点了点头,这才说道:“季老头说的应该不会错,你先把那个女鬼封了,至少给她一条活路,然后……”江奇突然停了下来,而是拿起她的中指看了起来,脸上是冷冷的神情。
“掌中砂!我倒是要好好看看,这鬼道到底厉害到什么程度!”说完,江奇从包里拿出了一个小布包,打开一看是匕首,就是之前送给她的复古。
“你拿它做什么?”她不解的看着江奇把复古拿了出来。
“季老头没完全告诉你,你遇到的那个女鬼估计和掌中砂脱不了关系!鬼道最忌讳的就是养鬼!而我却怀疑那个红衣女鬼很有可能是心柔养的逆鬼!这一次,我就要让她见识一下施其恶,反被噬的感觉!”江奇的声音说到最后很冰冷,冰冷到连她都差点听不出来,那是江奇。
陈熙瑞却是插上了嘴:“这个好!就这么办!”
只是她的心却是沉了一下,季老头走的时候说过,让她别告诉江奇,难道说,他知道江奇会这么做吗?也就是说,也许江奇这么做了,会对江奇不好?
“江奇?”她拉了江奇的手,又说道:“这样做,会对你有不好的后果吗?”她记得江奇以前常说,前世因、今世果,那时候她想要救王村的人,江奇都是反对的,因为江奇说那果会落到她的身上。
那现在呢?她有些担心,又小声的问了出来:“如果按你说的做了,那个女鬼呢?”她欠江奇的够多的了,不想再让江奇为她担上不好的后果。
江奇楞了一下,神情有些恍惚,可是片刻后,江奇却是低下了头,沉沉的说道:“不会怎么样的!放心吧,只是心柔那个女人再教训一下她,怕是她以后会对你做更多不好的事,而你、对这些又不太懂,很容易被她做手脚的。”
是的!就是因为她不太懂这些,才会接二连三的中了那个女人的道。这一次她没有反驳江奇,而是肯定的点了点头,先不说她差点死在心柔的手中,就看她想将她的灵魂一个化解掉就足以证明,那个女人下手,可是一次比一次狠了。
江奇的手握着她的手,也像季老头一样,大拇指开始在她的中指上掐着,像是在寻找什么,直到最后江奇掐着她的手,停了下来,另一只手,举起了复古,刀尖直直的朝着那个位置刺了下去。
和季老头的针不一样是,复古刺进去一点点后,她虽然疼了一下,可是这一次却没有血,一点都没有!只是复古身上黑色的的纹印像是开始流动一般,先是只在刀身上流动,最后那黑色开始慢慢的进入她的手指。
耳边传来陈熙再倒抽气的声音,她也忍不住的倒吸了一口气,这样的景像她还是第一次看到,那黑色的东西像是水,可是更像是虫之类的,因为它居然能有方向,顺着她的中指开始慢慢的移动起来。
手掌、手腕、手臂、胸前……大约半小时后,那黑色的纹印居然移动到了她的脚上!最后停了下来,她楞楞的看着那里,那里!她不会记错的,上次斗尸怪的时候,老板娘的尸体突然活过来,拉着她的地方!
“她碰过你的脚?”江奇不解的问道。
她却是重重的咬上了自己的唇,难道说那时候,心柔就在她的身上用了掌中砂吗?
“问你呢!”
江奇一吼,她才回过了神,这才说起了斗尸怪那天,老板娘的尸体动了,拉了她的脚,江奇冷哼了一声,点了点头,只说道:“就让我看看,她有多厉害!”说完,江奇口中开始念念有词的说着什么,最后却是放开握着她的手,伸手到他自己的口中像是咬了一下,之后则是将那只手握到了复古上。
最为诡异的是那黑色的纹印不知道因为什么,开始慢慢的变成了红色,如血一般,只是这一次,很快,那红色就到了她的脚踝上停了下来,只是这一次,那红色的印迹突然脱离了黑色的印迹。
慢慢的“站”了站来,她只能站来形容,因为看上去就是那样,之后那红色居然慢慢的变成了一只手的样子,再然后,那手中居然还出现了一把匕首!
她不解的看向了江奇,可是看到的,却是江奇那张失去血色的脸!很苍白,如同一张白纸一样,江奇没有注意到她,而是一直仔细的看着那抹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