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旭从山洞里找到他们昨天装水的木管,给滕誉喂了一口,笑着说:“咱们现在这样像不像一对患难夫妻?”
滕誉靠在墙壁上深深呼吸了几口,每一次的呼吸他都能感受到肺腑里如刀割般的痛楚。
“不是像,是已经是了,本殿下自出生以来还没受过这么重的伤。”
“哈哈,这算什么?想当初我被雷…”殷旭呵呵笑了一声,把后半句吞回肚子里,被雷劈死这种事情一点也不光彩,他还是别提了。
不过他不说不代表滕誉猜不出来,他憋着笑问:“被雷什么?劈了?那可真惨啊!不会是做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了吧?”
殷旭挨着他坐下,仰着头望着洞顶,“哎,伤天害理算什么?修道者,那个手上是干净的?”
滕誉伸手握住殷旭的手腕,手指搭在他的脉上,闭着眼睛诊断了良久,“真不知道你这身体是什么做的,经脉乱成这样竟然还能活蹦乱跳。”
他扭头看着殷旭,眼中透着心疼问:“痛吗?”
殷旭伸手往他胸口上戳了戳,同样问:“痛吗?”
两人你看我我看你,同时笑出了声,只是这笑并没有维持太久,两个伤患同时被内伤折磨的笑不出声了。
殷旭满头大汗,吸收了太多的精气却没办法短时间内转化成魔气,反而成了压制他功力的罪魁祸首。
“滕誉……”
“嗯?”滕誉低低地应了一声。
殷旭闭着眼睛,嘴唇颤抖地问:“你还记得双修的运功图吗?”
“当然记得。”滕誉腹诽,自己可是每天晚上都要梦到和殷旭双修,怎么可能不记得?
“那来吧。”
“……”
滕誉蓦地转过身,因为动作太大导致他疼得都坐不稳了,他抓着殷旭的手问:“你刚才说什么?”
殷旭依旧闭着眼,整张脸红得不正常,可是身上的温度却低的不可思议,“双修吧。”
滕誉惨笑一声:“你不会这种时候拿这种事开玩笑吧?你看我现在这挫样修得起来吗?”
殷旭睁开眼直直地盯着他半响才嘀咕一句:“便宜你了!”
说着他将滕誉推倒在地上,跨开双腿分坐在他的身上,手指轻颤着解开衣带,随着他的衣裳一件件脱落,滕誉才终于有了点真实的感觉。
他按住殷旭的手,声音干涩地问:“你…能不能挑个好点的时候?”
116 拜托你走路稳一些
殷旭挥开他的手,将自己的身体暴露在空气中,然后俯下身贴在滕誉光裸的上半身上。
“闭眼!按我说的做!”
滕誉将地上散落的大麾披在他身上,裹住那一点点热气,他不安地问:“你扛得住吗?”
两人贴的这么紧,他清楚的知道殷旭现在只是强撑着,他把殷旭的手拿到嘴边给他哈了口热气。
殷旭叹了口气,脸颊在他胸口蹭了蹭,“不这样做我才是真的要扛不住了,给你占便宜的机会,仅此一次。”
滕誉不再说什么,他抱着殷旭翻了个身,“那还是我来吧。”
他一板一眼地按照殷旭给他的教材进行,因为业务不熟悉和理解偏差,折磨的两人满头大汗,尤其是到后来不能发的时候,那感觉一点不比受伤好过多少。
“抱元守一,别分心…”
滕誉苦笑,额头上的汗水沿着鬓角滴落,“这种时候想不分心真难.”发明这种功法的人到底是怎么做到的?这得多考验男人的忍耐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