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最后灵与肉的交融,两人才体会到双修的妙处,那不单单是肉体上的享受,还有精神上的满足。
滕誉只觉得有一股精气源源不断地钻入他的丹田,那一瞬间,全身的毛孔张开,整个人身心轻便,就像是经历过洗筋伐髓一般。
而之前因为强行晋级所带来的缺口也被这股精气补足了,他能感觉到,如果现在施展焰阳决,一定比之前更加稳定,威力更加强大。
不仅如此,他的内伤也明显好转了,原先一个月都好不了的内伤竟然好了一半,真神奇。
这就是双修的作用?难怪殷旭一直念念不忘。
他低头凝视着殷旭的脸色,见那不正常的潮红已经渐渐消退,白皙的肌肤上带着情事过后淡淡的粉色,微张的嘴唇因为刚才过于激烈的交缠而变得红肿不堪。
滕誉只觉得刚平复下去的躁动又升上来了,他低声问:“感觉怎么样?不够咱们再来一次?”
殷旭懒洋洋地睁开眼睛,冷冷地吐了两个字:“下去!”
都说了仅此一次,难道这男人还以为他以后都会任他为所欲为不成?
滕誉握着他的手腕探脉,一本正经地说:“你这脉象还不够平稳,明显疏导的还不够,依本殿下看,再有一次就差不多了。”
殷旭不轻不重地拍了他一巴掌,冷笑:“那也得看看你的丹田能不能装得下还是说你自己也想体验一回爆体而亡的感觉?”
滕誉也知道自己的内力已经到达了一个相对平稳的水平,如果再往上涨,修为跟不上也是白搭,反而会成为他晋级路上的阻碍。
不过他显然意犹未尽,回味着刚才那销魂的滋味,腆着脸说:“那就不双修了,咱们来做点夫夫间该做的事吧?”
不等殷旭反对,滕誉握着他的手低头稳住他的唇,舌尖一次次地扫过他口腔上颚,手指也不老实地在他的敏感点处来回摩挲。
殷旭一点也不想动弹,半推半就地由着滕誉又欺压了他两回。
殷旭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睡过去的,只是等他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的魔功竟然晋级了,虽然大多数魔修早期的修炼都很顺利,基本不存在瓶颈一说。
但像这回这样直接在睡梦中晋级的还真没听说过。
内视着自己丹田内充盈的魔气,殷旭高兴地翻了个身,嘴角的弧度顿时僵硬了。
浑身像与高手大战三天三夜一样,连手指头都是软绵绵的,腰部以下更是发出钝钝的痛。
他睁开眼睛想给罪魁祸首一个教训,就见山洞里除了自己没有别人,一旁的火堆也已经熄灭,只留下淡淡的余温。
殷旭撑着身体坐起来,硬邦邦的地面让他这个姿势维持的很痛苦,好在屁股下还有几层布料垫着,稍微缓解了一点这种痛楚。
殷旭低头盯着那碎步拼凑出来的垫子,暗忖:滕誉的衣服都在这儿了吧?难道他是光着身子出去的?
“什么事情笑得这么开心?”一道声音从洞口传来,殷旭这才发现自己在脑海里模拟出了某人光着身子满山跑的情景,还开心地笑了。
“没什么.”殷旭扯了扯嘴角,把嘴角的弧度扯平了,然后扫了一眼滕誉身上的衣服,“你不会去剥死人的衣服穿了吧?”
滕誉耸耸肩,“那有什么办法?”总不能真的裸奔。
他把手里的木筒递过去,“喝点水,昨晚叫了那么久,肯定渴了。”
殷旭伸出一半的手跟触电般缩了回来,瞪着滕誉脸上那揶揄的笑容,捡起一根木柴砸过去。
“你别得意,总有你还回来的时候!”
滕誉笑得更大声了,一朝心愿得偿,功力又进展了,真是双喜临门。
他把水递到殷旭嘴角喂他喝了几口,然后把架在火堆上烘热的衣服取下来给他穿上。
昨夜两人双修之后,殷旭的体温罕见的恢复了正常,他第一次在对方身上感受到了温热。
不过似乎也没维持多久,今天醒来的时候又是抱着一坨冰,好在他习惯了,身体还能自发地散热,否则两人半夜非得被冻死不可。
“还能走么?咱们还是下山去行宫休息吧,这里连张像样的床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