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瓣却撩的何从内心火热,差一点就丢盔卸甲回应人家了。
“哥……哥……”路涛低哑的呢喃着,有种失而复得的欣喜和痴狂。
“请你自重,不要再纠缠我戏弄我了……”何从想到他那天耀武扬威的介绍自
己的妻儿就觉得心灰意赖,翻腾的情意一下子灰飞烟灭了。
“哥,你不要这么残忍,给我个解释的机会嘛!”路涛委屈的小声试探,感觉
何从慢慢平静,娓娓道来,“我和颜砚的确发生过关系,但是孩子是她背着我
偷偷留下来的……”
路涛轻柔的蹭蹭何从的脖子缓和何从僵硬的反应,“我们两家是世交,颜砚家
一直为我妈的商场供货,所以我们的交往是大人默许的。颜砚休学在家待产,
我爸也让我请假回来结婚,我不同意就被强制压回来塞进队里让我受苦,他们
都在等我低头等我回心转意,可是我不喜欢她也不想娶她……”
何从听个大概,觉得荒诞至极,像是质问更多的是谴责,“不喜欢为什么要发
生关系?!发生关系了为什么不负责?!”
路涛压错了何从的思维方向,像何从这样单纯的人别规整的如此严谨自然不能
理解自己在大学里灯红酒绿散漫放纵的生活,角色本来被定义的是提线木偶的
控诉与反抗,结果变成了始乱终弃的登徒浪子,路涛苦不堪言啊!
“按你的想法需要我负责的得一个中队,颜砚排到猴年马月去了,就更别提你
这一出了!”路涛疏导着他的纠结,还不忘涩情的舔噬一下何从裸露的耳垂,
试图分散他高度紧张的注意力。
何从些许的挣扎被轻易的镇压下去,连他自己也不能解释为什么自己耐心听完
他的话,忽然低落又忽然暗喜,被比自己小好几岁的同性轻而易举的左右情绪
还真是丢脸,何从在黑暗中还是低下头掩饰自己的羞涩。何从想着各自有自己
的过去,总是尝试追溯和揭露未尝是了解一个人的上乘选择,可是即使果断的
撇开那些杂七杂八的人,只会显得颜砚和他儿子更突兀,路涛难道连她连父母
连儿子也统统不顾及了吗?!想到这,何从又不能抑制的难过起来……
“现在颜砚已经排上个了,你不是趾高气杨的叫嚣着她跟你异于常人的关系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