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帝瞧见赵怀璋在赵怀襄三言两语的反击下便步步溃败,竟几不可察地弯了弯嘴角。
父皇当年那般属意皇弟为储君,可最后坐上皇位的,不还是他吗?
如今,皇弟之子较朕之子,亦相去远矣,心机手段更是云泥之别。
“怀璋,究竟怎么回事,你竟就一点证据也拿不出吗?”
“那你可知污蔑冤枉王爷皇子,是何罪名?”
赵怀璋闻言猛地抬头,满脸无措,这会儿急得向前跪行两步,嘴里来来回回却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荣亲王看到此处,不由面露绝望。
他再次走出案后,膝盖一弯正欲跪下给赵怀璋求情,结果这时殿外传来禀报声:
“圣上,襄王妃在外求见!”
此言一出,自觉已然胜券在握的赵怀襄霍然扭头朝外看去,不由眉头微拧。
阿茵。。。。。。?
稍早的时候。
女子更衣殿内。
“娘娘,您也实在是个心善的,瞧瞧,都湿一大片了。”
“嬷嬷,莫说这么多了,衣裳湿了再换就是。”
午膳后,太子妃与诸后妃、王妃还有臣子夫人便在清雅殿小坐闲聊。
有个宫女毛手毛脚的,伺候的时候不小心打翻了茶水,打湿了襄王妃裴时茵的衣裳,这会儿她便和嬷嬷更衣来了。
二人在内殿。
嬷嬷正伺候裴时茵脱下外衫,不远处的窗外忽然传来了喧闹声。
“宁儿,你要如何才肯原谅了我?”
听着是个清亮的女声。
裴时茵初时也并未在意,直到一个稍显娇纵的声音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