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忍不住疑惑嗔怪,却猛地被他翻身带到了上面,她怔了一下,开始扭动腰肢,手撑在他的胸肌上,这才注意到他肋骨处得伤口,已经愈合,伤痕比其他肌肤的颜色浅了些——汐承也有这样的伤口,他就是汐承,这一点她早就知道。可这伤,当时汐承并没有说是怎么来的,只说是他一时疏忽被人误伤了。
见她竟因为一道伤痕走神,他无奈地叹了口气,箍住她的腰,向上挺腰,重新夺回主动权。
祈萦被他疯狂的动作震惊,她不敢看他幽深地眼睛,因为,他的眼神缠住她,像是能将她整个人融化掉似地。
这一夜,两人都没有睡过,直到日上三竿,还纠缠在一起,躺在树下的毛毯上,火堆还在一旁噼噼啪啪地燃着。
他从身后拥着她没有松手,她动了一下,却才发现他那部分还在自己体内,而她的动作也让他更迫近她,她的脑海再次陷入空白,被身体敏感的快意牵引。
“我累了。”
“那就继续躺着,我们就这样连在一起好了。”
她面红耳赤,不知道该如何应付。他旺盛地精力让她有点畏惧,“你不累吗?”
“累,所以,你不要动,我们就这样睡一会儿好不好?”他喜欢看映在阳光下的她,上面绿树参天,身下碧草清芳,这才是神仙眷侣。
她只能放弃挪动,枕在他的手臂上再次闭上眼睛,但是,她却没有感觉到肺腑里再有蠢蠢欲动的冰寒之气,相反的,一股灼热的力量源源不断地正从*处向上蔓延,她被这股力量牵引,忍不住轻吟出声。
“祈萦,你再这样我又要忍不住了。”
“你……你到底在做什么呀?”
“没做什么。”他无辜地回应。
她忍不住指明,“是我在吸纳你的内力,还是你在灌输内力给我?你……你该不会是一夜都没有停歇吧?”难怪昨晚她热得连汗都冒出来了。
“这样起效比较快,而且,比你给自己放血好得多。”
“你的身体会崩溃的。”她挣扎了两下,想离开,他却越是抱紧她,两人再次陷入令人溺毙的柔情里。
他把她压趴在毛毯上,吻着她敏感地脊背威胁,“祈萦,如果我死了,你会心疼吗?”
“你说呢?”
她到现在还是不承认她仍是爱着他?“既然你不会心疼,我无所谓,死就死。”
“随便你,反正你现在已经是见不得光的死人。你死了,我也不会孤独终老,还有别人陪我。”
他愤恨地袭入她的身体深处,将所有的热力释放在她体内。但他没有再躺下休息,而是迅速起身穿上袍子,转瞬消失在树梢之上。
祈萦趴在毛毯上,眼泪从眼角滚下去,为什么他还是离开,是她说错什么了吗?难道他听不出她是在说气话吗?
她坐起身,清理过身体,发现身体里那股寒气真的消失不见了。虽然一夜未眠,也未曾觉得疲惫,反而神清气爽。而且,再披上貂皮披风,她竟还会热的出汗。
她忍不住惊喜,挥起长剑武了两下,气血也顺畅了。
“呵呵,我竟然痊愈了,我真的痊愈了,我不会死了……”她忍不住对着树梢大喊,“耶珈夙,你听到了吗?我痊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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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天后,她*玖澜皇宫,作为一统天下的女皇,一场盛大的登基大典早已等着她,三地朝臣齐聚大殿,呼声震天动地。
耶珈绫延没有回宫,祈萦坐在龙椅上在众臣之列中搜寻了几遍也没有看到他的影子。
阿斯兰被加封爵位,赐官邸、金银财帛,从此撤下男宠头衔,搬出宫外长居。
他虽然几次三番闯入承乾宫去恳求留在祈萦身边,却都被回绝。
直至他第五次跪在书房门前,祈萦才允许他入内。
“好好找一个适合你的人,过正常人的日子吧!以前让你做男宠,是为了羞辱你。此时的你是我的功臣,我不想再那样对你。阿斯兰,我尊重你是一个骁勇善战之人,善待你,重用你,也希望你能珍惜。”
“你是因为我捉弄耶珈绫延才将我驱逐出宫吗?”
“一切与绫延王无关,事实上,我同样昭告天下封赏了他,而且下令修缮他的府邸,也让他搬出皇宫。”
“那么耶珈炎霆呢?为何他例外?”
“炎霆王并没有什么功勋,我无法封赏他。”
“可他还住在宫里陪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