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我休息得比较久,足足一个月。话说没用修真者的自我修复还真是不习惯,居然这么久才痊愈,整日躺在床上,被朽木冰山等人勒令伤好之前不准下床,连露琪亚都不帮我,我都要捂出褥疮来了啊口胡!
期间蓝染和狐狸来看过一次,虽然这么说有点不厚道但说实话他们这种举动挺像黄鼠狼给鸡拜年的。因为他们一来就开始拐弯抹角地打探我的伤势情况以及那天的具体情况,蓝染队长我知道你很关心关于你开发出来的变异虚的能力,但好歹你是来探病的不是来收集数据的,养伤期间还要和蓝染打太极推手实在是一种折磨。后来好说歹说才把这两尊瘟神打发走。
养个伤都要劳神费思,我容易吗我。
伤终于好了,我原本是一个能躺着决不坐着的懒人,现在躺了一个月看到床甚至是条件反射想逃。
嗯,归队之后我看还是暂时不睡床了,屋外那棵榕树枝繁叶茂正好派上用场。(……)
回十一番的路上刚好碰上更木剑八一行人,绫濑川和斑目一角都在,这队伍,挺壮观的。
“唷,女人,四番队住够了吗?”斑目一角上挑眉梢,眼角的红斑由于眼睛的眯起而露出更加完整的部分。(原谅我吧我实在不知道怎么描述那玩意儿,难道让我说是眼影不成?)
“更木队长。”我直接无视掉他,向更木剑八行礼。
“唷,要不你也一起来吧。”更木剑八眼珠向下移,瞥了我一眼,“跟我们走。”
“是。”虽然有点疑惑,但还是跟上了十一番一群人,总觉得这次去会遇到好玩的事情。
事实证明,我的直觉还是灰常准的。
有趣的是更木剑八带着我们来到了真央观看一回生的白打训练,更有趣的是另外几个番队的队长和副队长基本也都在,除了一番队,最有趣的是我在夹道围观的人中看到了凤箫。
啧啧,咱儿子穿起真央的校服还真是英俊呢。
凤箫看到了我,没有什么过度的反应,只是微微点点头,就转开眼去看其他队长。就说不愧是咱的儿子,觉悟就是高。
我在心里赞叹着,偷眼瞄了一眼蓝染,他脸上一副招牌的温和笑容,只是眼神落在凤箫身上有些意味深长。
注意到了吗?
不注意到也难呢。
凤箫的气质在人群中绝对是出类拔萃的,这点我敢打包票。而且,周围的学生们都是一副崇拜的样子,只有凤箫一脸无所谓看了就很想打他的样子,再加上身高,想不注意到他都难。
“那不是西佛克奈利么?”斑目一角也注意到了人群中的凤箫,小声地在我耳边地说道。走在前方的更木剑八耳朵一动,也转过头看了凤箫一眼,眼里瞬间爆发的熊熊战火炽热无比,嘴角更是翘起了一抹嗜战的弧度。我心中暗叫一声糟糕,我本不打算凤箫这么早被更木剑八注意到的,这个大老粗头脑也不算简单,只是嗜血好战了点,让他不想分神去思考,但他这种性格也确实会给我的计划带来一些麻烦,如果他和凤箫交手,以他对战斗的狂热与敏感度,他势必会逼出凤箫真正的实力,这样一来我的计划就基本上打水漂了,而且还会把凤箫牵了进来。
凤箫是我的一招暗棋,至少在蓝染叛变之前绝对不能让所有人尤其是蓝染和总队长知道凤箫和我的关系。
“他真的来真央了啊……嘿嘿嘿。”斑目一角桀桀怪笑,都是这个笨蛋!我忍不住狠狠瞪了他一眼。算了算了,反正迟早都会让更木剑八注意到,我尽量避免他们的交手吧。
我们来到白打训练场边坐下,一回生早已准备好了,穿着合身宽松的衣袍垂首站在场边。所有人都是一个姿势,只有凤箫一个人不肯低头,依旧如他在龙岛以及西大陆任何一个地方一样,随意往那一站,无法掩饰的尊贵气质就会自他的周身缓缓升腾——这是他的气场,高贵优雅,不比朽木白哉差分毫,在周围一众垂首低眉的真央学生中显得尤为醒目。幸亏凤箫收敛了他的那股帝王的霸气,不然凭蓝染那一山不容二虎的性格我的计划还没有开始实施就会胎死腹中了。
在场的死神都在低声交谈,而议论的中心自然就是凤箫。坐在队长们中间的校长很善解人意地为在座的队长们解惑:“队长们,请原谅那位学生的失礼,那位西佛克奈利是这届学生中最出色的学生,我们学校的老师都相信他会成为第二个日番谷队长的,下个星期他就会去念二回生了,这孩子的潜力不可估测……”
“嘿,老头,他很强么?”坐在我前方的更木剑八死死盯住凤箫,打断了校长的话,我即使坐在后面我也能感受到他滔天的战意。对面的凤箫似有所感,往这个方向看了一眼。我避开他的目光,埋下头,偷偷地看了一眼蓝染。他盯住凤箫,嘴角噙着一抹玄妙的笑容。
Lucky。
第一步很成功呐,是吧?
“喝哈!”训练场上一声声极富战意的呼喝让在场的队长都有些热血沸腾,那是一回生对于战斗的热爱,没有队长的矜持,没有死神的战略打法,只是单纯地在享受战斗,让自己对于战斗的渴望淋漓尽致地发泄出来而已,没有剑走偏锋,没有敌进我退,敌退我打,全部都是硬碰硬,最原始也最纯粹地短兵相接,贴身肉搏。虽然全身上下每块肌肉都在叫嚣着酸痛,但是心情却依然酣畅淋漓。
这种打法,更木剑八和十一番队的其他疯子最喜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