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说这种打法不好,只是如果在修真界或者西大陆,除非是像更木剑八这种变态中的变态,一般采取这种毫无花巧地去和敌人硬拼的打法的人,十个中有八个会挂掉,剩下的两个,一个在战斗结束后会受到重创而失去再战能力,只有一个会还保有再战能力。如果遇到车轮战还采取这种打法,我只有送他俩字:找死。
“下一个,西佛克奈利。”站在白打训练场一边的裁判刚刚念完名字,在场的女生全都发出一声崇拜的欢呼,用膜拜掺杂着爱慕的眼神看着凤箫。我心里暗笑,凤箫还真是魅力无限啊。
“对手……”裁判刚要让凤箫的对手上场,刚开口就被打断了,斑目一角准备起身。
“让我来。”
更木剑八瞟了他一眼:“坐下。”然后他自己解开浅打放在地上,“哪儿凉快哪儿待着。”“队长——”斑目一角不满地瞪着眼前的男人。
更木剑八咧嘴一笑准备上场,这小子气势不错。结果一抬头他愣住了——
“嗨~”我站在场上,对面站着凤箫,我带着一抹胜利的笑容冲十一番两人挥挥手,“这场我上,这小子我对他很感兴趣。”
绝对不能现在让凤箫和十一番的人尤其是更木剑八和斑目一角对上,我完全忘了斑目一角和更木剑八一样是个疯子。我终于知道了,原来无论哪个空间都会有某些精神不正常的人存在,原来尸魂界的青山医院就是十一番队啊。
和十一番的调笑完之后,也算是初步对在场队长尤其是蓝染解释清楚我站上场的原因,我这样实在是太失态了,不过这也无法,十一番的人战意一旦被挑起了很难消下去,我只有出此下策了。
我转过身,看着全身紧绷瞳孔缩紧的凤箫,嘴角扯出一抹极淡的笑容,脚下划拉开一个不丁不八的步势,将左手背在背后,右手前伸与腹部同高掌心向上五指并拢平摊着,手指指尖对着凤箫。
“请。”
面对我礼节性的请战,凤箫没有任何反应——不,也不是完全没有。看吧,他的膝盖已经微微弯曲了,上身微伏,肩膀微侧,整个姿态如同一只伺机而动的野兽,那微弓的身体尽是优雅的危险,浑身上下蕴藏着可怕的爆发力,像一只美丽的猎豹在埋伏着,等待着接下来的狩猎。
“……”我挑起一边的眉毛,凤箫这后发制人的思想说实话还是我灌输的,只是这毛病能不能不要在这时候犯啊……
来啊,攻上来啊……
龙帝会懂得后发制人,但是真央一回生西佛克奈利不会。
凤箫依旧一动不动。
靠,不能再这样僵持下去了。
我狠狠皱了下眉,一咬牙,身形一晃,转眼间我已出现在凤箫眼前,凤箫收紧肌肉,下颔的线条绷得很紧,他膝盖完全弯曲,身体向一边一歪,避开我的正面,然后向上跃起,俯冲下来,向下准备攻击我的手肘破空发出凌厉的风声。我本就是虚晃一招,此时面对头顶的攻击,我头也没抬,仅凭风声,脚下斜斜向后跨一步,视觉上看起来我像是无视摩擦力一般地滑过去一样。
凤箫迅速改变姿势在落地之时将身子缩成一团,将所有的力量全部压在腿上,然后爆发出恐怖的弹力,箭一般向我冲过来,在临近我正面的时候,他的手握成拳头幽灵一样迅速在我眼前放大。
所有人都以为我无法躲过这记重拳,有些人甚至捂住脸,不忍看到一个女人惨遭破相。队长们都关注着这场战斗,蓝染的笑容逐渐扩大。
我轻松地侧过身子,让过这记拳头,同时我伸出左手握住他的手腕,然后向前一扯,同时我的右手握拳带动整个小臂狠狠击向凤箫的腹部。
一只手轻柔却坚定地托挡住我的手肘,我含笑看向凤箫,突然欺身向前,凤箫一愣,我松开握住凤箫手腕的左手,一拳毫无花巧地击在凤箫胸前。凤箫被这一招逼得后退数步,踉踉跄跄地站稳了身子。
周围的女生低低地发出一声心疼的惊呼。
我在这边差点笑出声来,真没想到凤箫还是一个演技派,装得还挺像那么一回事儿。
从我出手开始,凤箫就了解到了我的意图:这只是一场作秀罢了。了解我任何习惯的凤箫知道如果我是认真的话绝对不会这么轻易就先动手,更何况他还是龙族,其坚韧的皮肤几乎对任何物理攻击免疫,我只有在全盛时期才能用吹雪和凤箫拼一拼,现在的我道行不足鼎盛时期的两成,像白打这种纯物理攻击对于凤箫来说只是给他挠痒痒罢了。
所以除了在看到我上场之后愣了那一下,凤箫肯定知道我有什么其他的目的——不然谁脑子被门挤了会去和龙族比谁的拳头更硬啊?但凤箫没有问出来,配合我完成这场show。
他的那招肘击如果真的打实了其实也造不成太大的伤害,同样,我的那一拳打在他身上对他来说也几乎没什么感觉。我们都是身经百战的人,对于力道的控制,分寸的掌握已经到了炉火纯青,收放自如的地步了,让这场作秀显得真实而逼真对于我们来说并不是什么难事。
凤箫甫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