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呵、哦…呵”
穆隆没命的咳嗽了起来,大口大口的换着气,黄裳时才的异常的表现使他心中飞快的闪过一个念头;
“神经病—绝计没错—疯子—暴力倾向—外向忧郁性狂躁症患者”
穆隆想着都不敢再靠近他,却感到黄裳全身剧烈的在抽搐,口中含糊的吐出几个词“毒,蛇毒”
,穆隆感觉他抽搐了一阵后,忽地就没动静了,随大着胆子靠过去;
“喂,你,你怎么了?”
穆隆摇晃着他,黄裳却没有反应,穆隆再去摸黄裳的颈侧,竟找不出静脉上有一丝地脉搏。死了?穆隆竟不由地莫名害怕起什么,继续唤喝道;
“你,喂!混帐,你不要死,你别死啊!啊!他妈的!喂!喂!!”
穆隆不停在黄裳的胸口锤打起来,虽然这个人刚才还要杀他,可是现在穆隆只想要救活他。好象是件很矛盾的事,其实却也可以理解。
“千万别死!不许死!不准死!”
穆隆不停的思念着抢救的手法很是拙劣,方法倒很正确,毕竟在医学院的一年,还是有些斩获。
黄裳呛了一口,醒了过了,迷离间他听到那个年轻人的声音在呼唤自己。
“你。。。是你救。。。为什么?。。。老夫可是要杀你的!”
穆隆喜极而涕,很高兴的看到自己能将面前这个人救醒,
“哈哈,你终于活了,活过来了,太好了,真是太。。。”
“是你?为什么不杀我。。。反到要救我。。。”
穆隆苦笑道;
“哼!你刚才是要杀我?又是为什么?或许杀人需要一个理由,救人难道也要什么理由吗?哼,我不想你就这么就死了,想救就救了,我想刚才我的脑子大概也脱线了,呵呵。。。”
穆隆说着开怀的笑了,黄裳这时适也觉得自己提了个很蠢的问题,
“。。。救人难道也要什么理由吗?。。。”
不想这个青年人一句平实的话中,却包含出这样的简单浅显的道理。。。
穆隆接着问道;
“喂,你,你刚才究竟是怎么了?”
黄裳知道穆隆此时问的不是自己为何要杀他,而是自己突然倒地的那件事,只是穆隆言语间却不再称呼他为“黄大哥”,看来适才发生的事,多少还是让他对自己生出一份芥蒂;
“是蛇毒发作了!”
黄裳暗自叹息,虚弱的换了口气,盼望着能弥补适才自己的过失,重新找回与眼前这个青年之间曾经的那种可贵的信任感,坦然的说道;
“还记的那颗咬进老夫腿里的毒牙吗?嗨,老夫当时还是犹豫了一下,结果出手,哦呵、出手慢了。我想蛇毒就是那时流进来了。其实几日来老夫的伤,哦呵、早好的,哦呵、好的差不多了,只是一直在压制蛇毒,不想还是压不。。。哦呵、哦呵、”
穆隆焦虑的说道,
“所以你才一再迟迟,为什么要瞒着不说,我们可以一起想办法”
黄裳蓦然言道;
“老夫知道大限已到,这种蛇毒天下是无药可解的,老夫只想尽快的将老夫的一身绝学尽数传授于你,哦呵、这样你还有上去的希望。老夫也是有份私心,想在死之前有人能陪在身边,与我多说说话。哦呵、哦呵”
黄裳说话间,不停的咳嗽。穆隆难过极了,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