榆州的时候,她还是极为高兴的。 昨日她将话本子看完了,今日便开始做绢花。 瞥一眼正在看书的沈弗寒,温嘉月问:“侯爷怎么不骑马了?” 他淡声问:“你很想让我走?” 温嘉月很想应是,但是仔细想了想,谨慎地摇了摇头。 “侯爷想骑马便骑马,想坐车便坐车,我不干涉。” 沈弗寒没接话,继续看书。 温嘉月做好一朵绢花,放在头顶比划一番,可惜没有铜镜,不知道好不好看。 虽然面前便是沈弗寒,但是思索片刻,她还是没有问出口,他嘴里能说出什么好话来? 温嘉月将粉色绢花放在小木桌上,继续做第二朵。 没成想,沈弗寒却将绢花拿了起来,仔细打量一番。 她的手很巧,虽然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