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来吗?”她说的是管惟独。 自从几年前管孤鸿将上了轨道的黑山堡丢给他,他如愿以偿的尝到日夜被操劳的苦头,每个月总是要飞鸽传书来诉苦,希望管孤鸿能回去帮忙。 谁叫他当初太过志得意满,说错了话,虽然经过了好几年才受到教训,他应该深刻体会到,祸从口出是要付出很大代价的。 “有这么好的理由让他下来喘息,你说呢?”管孤鸿如春风般,温柔的声音中都是深情。 “那春绸跟娃娃也会一起来吗?” “你想念的人可真多,有没有我哇?” 她回眸,“不告诉你!”这人真贪心,天天见着,日日守着,还要问人想不想。 “不说,你看我怎么治你……” 笑容如花的阿房撩起裙子碎步跑了起来。 树荫下的牧童窃窃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