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来干什么?
这是一个再正常不过的问题。
如果她没有握住他的裆部。
嘭。
周子洛撞到门边,清扫工具掉落,砸在他们交缠的影子上。
她看清他的抗拒,笑容愈发灿烂,上过床的人了,还害羞这个?问你话呢,为什么过来?
手上用力,换来男生闷哼,他垂在身侧的手悄悄蜷起,竭力维持平静,文艺部的人让我来打扫卫生。
你加入文艺部了?她宛如在关心一个关系好的同学。
嗯。
什么时候的事?
九月底。
九月底学生会招新,他报名了文艺部,希望这个部门能和校庆产生一点点联系,直到昨天他顺利加入,抢着做打扫练习室的活。在他的想象中,好一些的情况是能听到她弹琴,兴许说上几句话,差一些便是她无视他,将他视作空气。
可现在是闹哪样?
女孩子搭上他裤腰,竟有要探进去的趋势。
意料之中的,她被阻止了。这人握住她的手腕,严肃着脸说不行。
嗒。
空气响起反锁门的声音,女孩弯起唇角,这不就行了?也没有监控,你怕什么呢。
你个子高,外面人看不见里面。
乖,把裤子脱了。
周子洛看过那电视剧里勾人的妖精,她们婉转娇媚,在主角耳边喃喃低语,待人沉迷便吸走他们魂魄。原来这并非艺术加工,而是真实存在的。不,她甚至不需要软下嗓子说媚话,单是这样笑着陈述事实,就足以令人发狂。
门上有扇小窗,他挡住大半,余下的玻璃盈满了阳光,晃得她眼睛疼。她躲到他胸前,看着夹缝中生存的那一抹粉色,笑得开怀,你晒黑了一圈,这儿怎么还是粉色的?
周子洛无声地望向那钢琴,唇缝抿成一条直线。
东西在胀大,阮初绵加了力气撸动,摸了一手的潮湿。
看,你流水了。
她这样说。
于是周子洛眉头紧锁,像是在沉默中斥责她的直白放浪。
她嗤了一声,下手不轻,小孔处分泌的液体擦过她衣服下摆。她无暇顾及,只望着他的脸,期待他失控、崩裂的样子。
可惜没有,什么都没有。
也许颤着的睫毛、紧握的双拳彰显他的内心并不平静,可她突然厌倦他闷葫芦的性格,无论她如何对他,他都照收不误。
索然无趣。
她欲收手离开,门上影子倏地重叠,有人在外面压下门把手,未果,喊道:同学,我能进来弹琴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