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郑钦的声音,熟人啊。
某个隐秘的兴奋点被激发,她一把按住慌张提裤子的周子洛,柔嫩手指重新覆上去。
退去的欲望被她两三下撩拨起来,比刚刚刺激百倍的快感酥掉他的骨头,周子洛瞪大眼,去拽她的手。她胆大的程度超出他的理解范畴,一门之隔而已,她怎么就敢做这事?
郑钦耐心地敲门,又问一遍:同学?里面有人在弹琴吗?
要命了
午后闷热,他即将在这里窒息。
阮初绵凑近道:还不说话?你是想被他知道你在这里做什么?
充满了戏谑逗弄之意。
她就是故意的。
她恶劣到骨子里,在他耳边轻轻吹风,你猜郑钦会想到我们的周大学霸在这里脱了裤子撸鸡巴?
别说了。
他脸色难看,声调拔高,琴房马上要锁,不能练琴。
他好像在生气,沉沉黑瞳压抑着的情绪在爆发边缘。
郑钦敲得手疼了才得来回复,他听着这声音有点耳熟,但又太过沙哑,不完全符合他记忆里的任何人。走了几步那门发出嘭的一声,玻璃上映出的黑影伏低,不知在做什么。
门内有人接吻如打架,周子洛按住她的后脑,两人牙齿磕在一起,他不管她的痛呼,舌头在她口腔里搅动吮吸,弄得她舌根发麻。阮初绵死命推他踩他,上蹿下跳像只缺水的鱼儿。
呃。
他射了她一手。
靠在门上狼狈喘息。
阮初绵也好不到哪去,被他弄乱了头发,手上糊着浓精。她撇撇嘴,把这些东西涂到周子洛手里。
你的东西,自己拿着。
精液快从指缝滴落,周子洛没有纸,只得攥紧拳头。
云层溜过,泼进来的金光照着那姑娘,她挑着眉,颇有几分得意,兔子急了会咬人,周子洛急了会怎样呢?哦会强吻。
她以为他没有脾气呢。
啊,怎么有这么好欺负的人?让她都不忍心再恶语相向了。
我原谅你这次强吻的行为。她怜爱地摸摸他的小兄弟,可如果你敢在床上强迫我,我们就彻底玩完。
周子洛心里一动。
他抓住某种希望,抛弃所谓的面子,认真道:下一次我会表现得更好。
看看,多可爱呐。
阮初绵满意地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