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对了,左家当年不作为,把人命肆意践踏,连最基本的态度都没有。”到了门口,华筝站定,扭头又道。
“如今还是如此,连个长辈都不出现,还真叫人讽刺,当之不愧的海市老大啊。”她讥嘲道。
“那是因为我还没跟他们说!”左景翎大声道。
“我爷爷他们还不知道阿晚的存在。”
“怎么,晚晚就这么拿不出手?你来京市也有阵子了吧?”华筝更觉得讽刺了。
“是你还没说,还是说不出口?或者你本来一开始就不打算告诉你家长辈们。”
左景翎和左景翔内心深深惊愕,这个华筝……简直是心思细腻到可怕。
华筝冷笑着,眼神充满蔑视的淡漠,扔下一句后走人:
“劝你先跟家长通个气,我们宋家就算倾家荡产打官司也会找左家要个说法。”
人离开了,左景翎站在原地,颓然的跌坐到沙发上。
“确实不可能一直瞒着。”墨老爷子说。
“可是……爷爷二叔他们根本一开始就没想着认阿晚啊!”左景翎痛苦道。
“就算说了,他们认为阿晚有价值,本身很厉害,师父还是清风道长,这种带着纯粹利益的相认,阿晚也不可能接受。”
“起码先通个气,正式告知,后面再讲吧……”墨老爷子叹气。
他跟上清风道长的步子,出去走廊,问着:
“道长怎么后面没说话?是早已有定数吗?”
“丫头的人生由她自己选择,反正她现在能独当一面了,自己过也挺好。”清风道长道。
墨老爷子没答话,因为确实,如今社会也没有任何歧视,晚晚完全能自立门户。
她不需要什么靠山,因为只要想,所有人脉都能当她的靠山,大家都有求于她呢。
后院。
华筝并没有直接离开,而是在管家的带领下来找江晚。
“华夫人,三少夫人在房间。”管家站定一个门前,说道。
华筝上前两步敲了敲门,而后开口:
“晚晚……我们能谈谈吗?”
没人应答。
“晚晚,我知道你现在接受不了这个事实,又觉得很突然,但确实你妈妈宋意枝是宋家的嫡亲小女儿。”华筝又说。
仍旧没人回答。
后方,宋川竹和宋川音看着门,他们都不说话,因为羞愧的无法开口,甚至如果江晚出现,他们都无颜面见她。
作为哥哥,他们都做了什么孽……换成任何一个人,想必都不会原谅吧。
“晚晚……”华筝三次道。
“华夫人,阿晚不想见你们,请回吧。”后方,一道男声传来,华筝扭头看,是墨奕珩。
“不,我不回去,我要跟晚晚解释清楚。”华筝说。
“没什么好解释的,该知道的她早就知道了。”墨奕珩道。
华筝愣住,还没问知道什么,就听对方又说:
“你以为宋川竹他们如此讨人嫌,阿晚跟宋家几乎老死不相往来,却仍去给宋老爷子治病是为什么?”
宋川竹两人头低得更狠了,自责的攥紧拳头,脸颊发烫。
墨奕珩:“师父让阿晚去救人,是因为师父一开始就知道阿晚和宋家的关系,而阿晚去过后,也知道了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