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走进院内不久,便有一女奴有点胆怯地看了一眼西门吹雪。随后便向他们行来,弓着身,对着许何说道:“公子,您回来了。”
“恩。”许何淡淡地应了一声后,接着说道;“你下去把东边的那间房间整理一下。”
“是。”垂首应了一声,女奴便下去了。
女奴下去后,何须便带着西门吹雪到处走了走,到了傍晚,两人用完饭后,便各自睡下了,一夜无话。
第二天
西门吹雪便离开许何的这个院落,整备向下一个城镇赶去。
然而,走在官道上,西门吹雪停了下来,对着冷清清的官道,冷冷地道:“为何跟着我?”
西门吹雪花落没多久,便有一个声音回道:“呃,我想跟你习武。”只见原本冷冷清清,唯有一身白衣的西门吹雪冷然而立的官道上突然多出一白衣少年,那少年正是早上将西门吹雪送出门的许何。此时,许何事故而不乏灵动的眼眸里满是炙热,其实他早就想说了,但想到西门吹雪多半是不会同意的,因此就决定以后就一直跟着西门吹雪吗,整备来个死缠烂打,到最后他被缠的烦了,说不定就同意了呢。
西门吹雪转过身来,看着许何说道:“你应该知道我不会教你的。”
“我知道你会说你不会教我,但总要试一下不是吗?”许何继续用他那炙热目光盯着西门吹雪,认真地说道。
“那你现在可以走了吗?”西门吹雪面无表情地说道。
许何看着眼前冷冰冰的西门吹雪,狡黠地一笑,说道:“谁说我要走了。”
“……”西门吹雪为偏着头,看向许何。
“我姐姐曾跟我说过‘在希望与失望的决斗中,如果你用勇气与坚决的双手紧握着,胜利必属于希望’”许何圆滚滚的眼珠子转了几转,接着说道:“所以虽然你的回答让我失望了,但是只要我一次次地努力。坚持不懈,说不定你以后真的答应教我了呢。”
“……”西门吹雪不语,转回身去,不再理会许何,继续向前走。
看西门吹雪不再说什么,许何直接当西门吹雪是答应他跟他一路前行了。便兴冲冲地跟上走在前面的西门吹雪,一路唧唧呱呱地说得没完,不过每次只要西门吹雪冷冷地看他一眼,他便会停下,然后过段时间又继续,如此这般,几天后,两人便来到了洛阳。
洛阳境内,一山道上的茶铺中,西门吹雪和许何,坐于稍显陈旧的木桌上,西门吹雪端着一杯清茶细细的品着,而坐与他对面的许何却是如老牛喝水般暴饮着。
西门吹雪冷冰冰的目光自他脸上扫过,说道:“你是盗贼。”
“咳咳。 ……”喝着水的许何顿时呛住,连忙放下茶杯捂着自己的嘴巴,以防将满嘴的茶水喷了出来,以致口中的茶水自自己的指缝流出,许何随手将粘满是茶水的双手在自己衣服上擦了擦。其间西门吹雪已经放下了自己的茶杯,面无表情地看着许何的一系列动作。
注意到西门吹雪的目光,许何有些不自在地摆了摆手,恹恹地说道:“你知道啊。”
“恩。”西门吹雪应了一声,便不再说话了。
“我这是劫富济贫嘛。”西门吹雪音落,许何便一甩刚才的不自然,义正言辞的说道。
“……”西门吹雪看了他一眼,不语。
“喂,西门吹雪,你不会是想要将我抓去官府吧。”许何看这西门吹雪冷冰冰的脸庞,有点不可置信地说道。
西门吹雪依旧不理他。低着头喝茶。
正当许何以为西门吹雪默认了他的猜测之时,一个声音空灵清冷如冷月般的声音传来,
“他若要抓你,你早已身处地牢。”
“谁”突然听到一个陌生的声音,许何连忙叫了起来,然而,周围却仍是一片寂静,无任何异动,似乎刚刚那个声音根本就他的幻觉一般。
许何不由疑惑,过了一会,正当许何觉得那声音真的是自己的幻觉之时,却突然感到一阵窒息感,一种让人不自觉地心生膜拜的强者气压向他袭来,待他极力地克制住自己那股想要拜倒的欲望之时,桌子上不知何时已多了一个身着白色纱衣,身形纤细修长,乌黑的秀发简单的用一白色的发带扎成一马尾,细碎的刘海微微遮住光洁温润的额头,粗细形状都仿若精雕细琢般的眉梢,狭长如盛满清冷月华清冷眼眸。尖细的下巴,粉色丰润,形状雅致优美的朱唇,肌肤粉润莹白如凝脂,仿若一突然降落人间的月宫仙子。
许何愣愣看着眼前突然出现的白衣人,与西门吹雪的冰冷孤傲如将身于凡尘的神者不同,戴着面具的白衣人通身带着一股清冷的气质,仿若不食人间烟火的月宫仙子,让不知觉地想要膜拜,但又不得不为他的强大美丽所吸引,而将视线倾注于他身上。
而静坐于西门吹雪对面,许何旁边的白衣人似乎早已习惯了被人如此注视,所以在许何炙热的目光下,白衣人依旧从容,面色如常地静坐于桌前,过了一会,白衣人说道:“可还记得我?”
“怎不记得。”西门吹雪对于突然出现的白衣人似乎早有意料,依旧面无表情地说道,不过眼中却闪过一丝莫名的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