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柳实在受不了她的调-情,这里不利于他发挥,他扣着她的想将她带入偏僻的角落,但是“余少,楚太太…”
安军向这里走来,跟他们打招呼。
余柳是善于伪装的人,红艳波澜不惊,激情被打断,两人没有半分局促和尴尬,余柳携着红艳的腰转身,礼貌颔首,“安总裁…”
于是余柳和安军聊了些工作上的事,红艳相陪。
正谈笑着,“爸…”今晚的主角徐安琴跑了过来。
20岁是多么美好的年纪,眼前这个一身白裙,眉开眼笑的纯真女孩是多么的肆意,欢畅!
没有蛋糕式的奢华裙摆,徐安琴穿着灵动的白纱裙,蕾-丝袖口绣着一朵朵粉色的玫瑰,精致洁丽。
女孩一张漂亮的脸蛋水嫩的几乎可以掐出水来,一双清纯水汪的大眼天真无辜,没有富家女的娇气,她每个笑靥都昭示着青春无比澎湃的活力。
这是个很欢喜,很讨喜的女孩。
安军一看见徐安琴,疼惜的面色就成了一位慈父,不过他刻意板着脸,开口训斥道,“灵灵,慢点跑,你看你这样毛躁怎么有大家闺秀的模样?宾客还没到齐,你怎么就出场了?你没看见那个公主椅吗,你是要坐着公主椅从半空降落人间的,你…”
“爸,”徐安琴打断安军的话,她攀着父亲的手臂,眨眼卖萌,“爸,我本来就不是公主,装那玩意做什劳子?还有我不要做大家闺秀,我要做救死扶伤的白衣天使。”
安军一听这话,迅速黑脸,“你敢去做护士试试,我打断你的腿!”
“安总裁,令嫒想做护士是好事,你怎么?”看着这对父女的模样,余柳失笑,他开口问。
“余少,你有所不知,”安军解释,“我这女儿自从就怕疼,蚂蚁咬的丁点疼她都可以哭上半天,呵,她去做护士,害人害己!”
“爸,谁说的?”徐安琴抿着娇美的唇瓣懊恼的反驳,“蚂蚁咬我,我不是疼哭的,是吓哭的。还有我没有害人,一个月前我还救了一个身命垂危的病人。”
“爸,谁说的?”徐安琴抿着娇美的唇瓣懊恼的反驳,“蚂蚁咬我,我不是疼哭的,是吓哭的。还有我没有害人,一个月前我还拯救了一个身命垂危的病人。”
“你吹牛吧你!”安军不信。
“哼!”徐安琴也不稀罕他的相信,她骄傲的抬起自己的小脑袋,暗下决定---早晚有一天我要将人生里第一个病人带给你瞧瞧。
安军对这个宝贝女儿无奈又爱怜的摇头,徐安琴看着红艳却像发现了新大陆,她跑到红艳身边亲昵的挽起她的手臂,惊喜又不确定的叫着,“红艳姐姐?”
红艳表示和她不熟,但这个漂亮且纯真的小女孩让人疏离不起来,她开口,“你认识我?”
安军也很好奇。
只听自家女儿童言无忌的说道,“全市还有不认识红艳姐姐的吗?红艳姐姐可是我们心目
中仰慕的女神,我们都想向你讨教驭男术。”
“咳…”什么乱七八糟的,安军偷瞄了眼余柳的面色,男人的眉宇温暖而从容,并没有表现出不悦。
于是安军挥手打断徐安琴,“灵灵,别烦楚太太,自己一边凉快去。”
接受到父亲的意思,徐安琴俏皮的吐了吐舌头,红艳想解围,但这时会场大门被拉开,有一道熟悉的身影走了进来。
有人尊称他,“南宫总裁…”
这是一个多月后的再次重逢,即使知道他并没有真正碰过她,但很多人走过了千山万水再难回头。
此刻的红艳无法做到心无成见,感觉到她一瞬间的僵硬,余柳揽上她的香肩将她拥入怀里,他在耳边轻声说着,“老婆,很多媒体在,表现自然点,我们去打个招呼。”
红艳的眼眸和门边的西门子墨撞到了一起,他清瘦了许多,但英俊的面容,一身黑色大衣,儒睿温和的风采依旧。
他的眸光些许黯淡,看着她,他有愧疚与心疼,但更多的,是她一样的浮世沧桑…
西门子墨礼貌应酬了那些恭维的人群,然后抬脚向这边走来。
红艳被余柳带上前,这对在长达一个月里占尽各大娱乐头条的风云人物,今日在全市的豪门名媛与媒体闪光灯里再次相聚。
红艳清淡的勾着唇角,她努力让自己平和,自然,和西门子墨距离越来越近,三人终于站在了一起。
红艳喉咙发涩,她不知道该说什么,她将聊天的任务交给了两个男人。但半响后竟是沉默,大家相顾无言。
气氛微妙而尴尬,围观的人群和被邀请的媒体还在屏息期待,正不知如何是好,一道娇脆的声音横插了进来,“咦,原来你也在这里!”
徐安琴提着裙摆奔跑了过来。
西门子墨结束和余柳的对视,抬眸看徐安琴,这张清纯漂亮的面孔万里挑一,他也有印象。他冷哼一声,回道,“原来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