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门子墨看余柳站在了劳斯劳斯车边,他背对着他们站着,闲散而潇洒的倚靠在车身上。虽说是抽烟,但他并没有抽。
也是了,红艳怀孕,他必然早就戒烟戒酒了。
西门子墨觉得今日的余柳不一样了,他对他依然不喜,但没了敌意,其实有敌意就代表有威胁有竞争。
西门子墨心里苦涩且自嘲,这个女人未必擅长表达爱,但她在和风细雨,相濡以沫的生活里已经渐渐让余柳安稳,释然。
“悠棠,怀孕累吗?”西门子墨盯着她的圆肚皮瞧,他眼里一点点渗透出欣慰和欢喜,这是关乎于生命最纯粹的感动。
红艳一只小手抚摸上自己的圆肚皮,她的脸蛋沐浴在阳光里一片温暖柔和,“身体累,但是心里满足。”
“恩,那就好。”西门子墨点头。
“剑熙,谢谢你。”除了这声“谢谢”,红艳不知道还能说些什么,哪怕她知道这声“谢谢”微不足道。
西门子墨英俊的面上染着柔光,他开口道,“悠棠,不需要感谢,如果真的想谢我,那就让自己幸福吧。”
他对她的初衷从未变过,温暖的守护和祝福。她幸福了,他就值了。
“我会的!”红艳肯定的回答。
两人没有再言语,但已相视而笑,他们做不成恋人,但这并不妨碍他们的相知相惜,从此他们相忘于江湖,各自幸福就好。
……
余柳在开车,红艳坐副驾驶座上。
余柳貌似漫不经心的开口,他问她,“红艳,你和西门子墨很久没见了,应该有很多话要聊,为什么你们只聊了三分钟?”
红艳笑,这男人得了便宜还卖乖。
恐怕她和西门子墨的三分钟,比他的三十年还要漫长与难熬。
她看他,柔柔道,“余柳,以后不许吃剑熙的醋,你跟他不一样。”
“哦,怎么不一样?”余柳像来了兴致,转眸微笑的看她。
“余柳,你是我老公,你为我做什么事情哪怕为我死了,我也不会疯的,因为这是你应该做的。可是剑熙不同,他不属于我,我也不能为他得到,他为我做的越多我就越还不了,不想欠他的,心理会承受不住。”
她在间接的解释她为什么会精神失常了。
红艳解释完,余柳还紧盯着她瞧,他虽是笑着,但眸光深邃且认真。红艳吃不准他的想法,攥着他的衣袖撒娇,“余柳…”
“红艳,再说一遍。”余柳突然开口了。
“什么?”红艳疑惑。
“红艳,再说一遍我是你老公…或者,叫声老公给我听听,恩?”
“不要!”红艳甩了他的手臂,她白皙的脸蛋透出一层诱-人的粉色,“哼!”一声,她鼓着双腮懊恼道,“余柳,我叫过了。”
“刚刚我没听清,红艳乖,再叫一声。”余柳诱哄着。
“不是刚刚。余柳,我没怀孕时偷偷醒过来两次,一次是你发高烧,一次是…除夕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