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过这段最佳时间,就晚了不知道吗??”
他忍不住翻了个白眼,气的一掌拍在桌子上,“你前些日子住院的时候怎么说的。”
“哪怕手不能彻底恢复,也可以往学术的方向发展,只要救下人就好。”
“但你现在在做什么?自暴自弃吗?”
陆时聿像回忆起什么事,睫毛一颤,再抬头时是袁星炜从未见过的神情。
“反正她不会在乎。”
袁星炜身形滞住。
谁?
那个妹妹吗?
他微张着嘴,未等问出口,就听对方抢先道:“明天休息吧。”
“今晚陪我喝酒。”
袁星炜知道陆时聿酒量很好,但看着他面前一瓶瓶空掉的酒还是禁不住担心。
眉头从走进餐厅后就没舒展过,看对方跟喝水似的一饮而尽,感觉自己都快胃疼了。
“时聿,明天不上班也不能这么没节制。”
他刚要端走酒瓶,猛地被捉住手腕阻止,声音听得人揪心,“我还没醉。”
袁星炜是真没办法。
陪陆时聿来消愁,结果这哥一句话都不肯说,只一个劲猛灌酒。
刚要试探着问是不是阮雪倾的事,就直接一个眼刀斜过来,她的一点不是也说不得。
就那么陪上几个小时,最后他都快喝醉了。
于是看了眼仰靠在坐背上的男人,分别给女朋友和阮雪倾拨去电话。
阮雪倾是清楚陆时聿酒量的,本来拒绝了袁星炜,可又听说他连续几天没接受康复训练,还是没坐住板凳。
赶到餐厅时,店里只剩下了最后一桌,跟店主道声谢便扶人上了车。
她今天开的还是陆时聿当时给买的卡宴。
费劲的帮他系好副驾驶的安全带,突然被男人按住后腰趴在胸膛上。
阮雪倾心里一惊,挣扎着就要起身,却又忽然听见陆时聿恳求的声音。
“我后悔了。”
“我做不到拱手相让。”
“跟我在一起卿卿,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