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on”tove!”
一脚踹开大门,其中一片木板门还飞了几公尺远,出现在我们眼前的是十几名高矮胖瘦个不同的男男女女,这些人唯一的共通点就是手上或胸前,不管以何种形式皆持有一串彩色项炼,他们就是被人骗来当打手的傻瓜集团。
“所有人蹲下双手抱头,把项炼交出来。”
当我大声发出命令,其中几人已经快速照着我的话做,不得不说手枪的威吓力在人们心中依旧十分强悍。
“你们是谁,想做甚么?”
在宽广的大厅中有一名长相凶恶,眉毛淡薄的男人叫嚣了起来,但下一刻一记枪响打断了所有人的思绪。
我开了一枪,这颗子弹完全遵从“东方侠客射不准定律”,从这人的发际飞过,可即使如此单这一枪就让这人双腿软了下来,看来不管长得多像怪兽,人还是怕死的。
“不好意思,手滑了一下,不过如果各位不配合,我的手可能还会滑很多下。”
我装模作样地吹着枪口,这种轻松的感觉能让对方认为我已经掌握全局,事实上见到这一幕已经有不少人原本愤怒的情绪渐渐消除,取而代之是害怕的情绪。
然而在众人之中有一名高瘦而阴沉的男性显然不打算就这样投降。
“你们在怕甚么!我们不就是为了这个才来这里吗?”
高瘦男子举起手上的彩色项炼,他煽动众人的行为确实让不少人眼中又燃起抗争的意志,但我又怎么可能如他所愿?
脚一往前踏,“移形换影”的功夫瞬间使出,我已经站在他的面前用枪抵住他的额头。
“你怎么会认为自己有资格跟我拍板较量呢?”
这宛若瞬间移动的招式让所有人都看傻了眼,又让不少人眼中的火焰散去,这群人比一般人还要没有骨气,因为他们是在现实中处理不了任何问题才逃到这里来自我麻醉的力量成瘾者,当碰上力量比自己强大的对手便会打回原形。
找不到方法、不想改变、努力方向错误、无法舍弃某种自以为重要的东西,却也无法在困境中安贫乐道或咬牙苦撑,这就是他们的写照,也是他们受到压迫时会比一般人心中生产更多怨怼,却比一般人更不愿出力反抗的原因。
“你凭甚么这么做!”
忽然又有一名女性开口叫嚣,这次似乎是打算以理性诉求来将我驳倒,可惜我不会给她机会。
再一次“移形换影”一脚将那名女性踹到一边去,这一击让她倒在地上挣扎,不能够言语也不能够起身。
“我不打算跟各位谈条件,我只能跟各位说你们已经在参与某样犯罪的途中,过去的事我不
计较,但现在你们得收手了。我已经给你们两次机会,你们不一定会有第三次机会。现在,每个人将自己的项炼交上来,然后离开这里,不要再参与下去就能一笔勾销。”
听了我的话,几乎所有人都放弃了反抗,三名圣殿骑士也上前接收彩色项炼,那高大而魁梧的身材很有效地进一步压制众人的反抗情绪。
忽然,一股奇妙波动在空间散开,一株血花在眼前散开。
“有枪了不起吗!我这里可是有风刃!”
一名青年人歇斯底里的狂吼,在一旁的女吸血鬼则被削去了一只手臂,这意外的变数让现场又增添了诡谲的气氛。
有些人似乎再次伺机而动,又有些人却是被自己一方的疯狂举动所惊吓连忙将彩色项炼交了出来。
“江娜,可以先把手接起来吗?”
在这种情况下,我继续装模作样地叹了一口气,以像是没发生过甚么事的态度对女吸血鬼说话,实际上女吸血鬼的位置正挡在少年的前方,我刻意将弱点暴露,作为被压力紧追之下,狗急跳墙者的发泄点。
这有两个好处,首先对方如果真要暴动一定会找弱点下手,三名魁梧的大汉与一开始便十分强势的我不容易成为目标,所以女性与小孩便会成为对方攻击的目标,同时也是我们对反击行为的预警指标,毕竟我再怎么神通广大也不可能将所有变因计算在内。
其次,吸血鬼就是吸血鬼,不管用哪种方法都没那么容易死,当江娜若无其事将自己的身体修复时,对方最后的反抗心也会烟消云散。
看看眼前,正如我所猜想,当女吸血鬼将自己的手接回身上而且就像从来没发生过任何事地活动自如时,刚刚稍微燃起的反抗心也被打成碎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