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些茫然。
不想死,好好活着便是,难道有人要她的命?
“怎么了?”我抓住她手腕,“萧律是不是也迁怒你了?”
红豆的头垂得很低,抹了把泪。
“姑娘,没伺候好你,我总归是有罪的。”
……
我被带到那间熟悉的卧房。
等待我的大抵会是铁链,又或是铁锤。
总之,接下来我要经历的,定不会是什么好事。
进去我便扫视了圈。
竟然没有我想象中的那些东西。
屋中烧着炭,比外头暖和许多。
烛光下,沉香色帐幔低垂的床边,萧律一身雪白绸缎寝衣坐在床榻边,胸襟低垂,露出大片肌肤,双腿岔开,慵懒的看向我。
“只要我不碰你,不锁着你,不伤你,也不让你去秦芳若屋子里伺候,你便不寻死?”
我想了想。
“嗯。”
只要不经历这些,大概尚能苟活。我一遍遍的劝过自已,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萧律唇边勾起恶劣的笑。
“守夜,会不会?”
守夜,便只是隔着屏风彻夜守着主子,为其掌灯伺候夜壶,亦或到屋外去守,也不是多大的事儿。
我退身到屏风之后。
脑海里反反复复的想方才萧律那个笑容是什么意思。
这一夜,真有这样容易?
直到侍从打开门,秦芳若踏进屋子。轻蔑扫我一眼,很快不动声色的收回目光,绕过屏风。
我脑海中顿时一片空白。
关上屋门,看向那两个倒映在屏风上的身影,他们的一举一动,像皮影戏般投在屏风上。
高贵温婉的女子在他面前跪下身来,乖巧俯身在他腿间。
萧律端坐在那,抚摸着女子的发,享受着女子的伺候,喘息越来越重。
我脑中阵阵剧痛袭来,令我捂住脑袋,痛苦不堪的蹲下来。
胃里翻江倒海,我无声干呕了几下。
不知过了多久,里面的女子终于抬起头,软软的声音无尽娇媚柔美。
“殿下……”
萧律爱怜的抚摸她的脸,嗓音透着餍足的沙哑,温柔无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