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安侯府已经有了一个未婚生子的沈弗念,经不起第二次折腾了。
温嘉月自然也有私心,她要为昭昭的未来考虑。
姑母和叔父都是这种做派,待她长大,定会有闲言碎语。
沈弗忧养外室的事已经发生,不能再酿成更严重的后果了。
“其实……我和嫣儿还没……”沈弗忧挠挠头,脸红成一片,欲言又止。
温嘉月一头雾水,正要询问,他叹了口气,道:“算了,总之我可以保证,嫂嫂担心的事不会发生。”
“什么事?”
身后,低沉寒凉的声线响起。
温嘉月和沈弗忧皆是一惊,抬头看向不知何时出现在他们身旁的沈弗寒。
沈弗寒的视线在他们脸上巡睃。
温嘉月一脸迷茫,隐隐还有些心虚。
沈弗忧却满脸通红,慌乱得手脚都不知道该怎么放。
“没什么,”他站起身,“大哥,我和嫂嫂聊天呢。”
沈弗寒看着这个身量快与他齐平的四弟,他眉眼低垂,一副做错事的模样。
恍然间像是看到了二弟。
亲兄弟自然是有几分相像的。
他们几个兄弟之间,四弟和二弟是最像的,只是性子不像。
四弟活泼机灵,喜欢舞刀弄枪,二弟安静单纯,喜欢诗词歌赋。
每次看着沈弗忧,他都会想到早逝的二弟,所以总是纵容。
沈弗忧想搬出去住,纵然于理不合,他也同意了。
沈弗忧想去金州做生意,虽然没有和他说实话,但他还是同意了。
沈弗忧又想搬回来住,即使知晓他心里在打什么主意,他依然答应了。
可沈弗忧却一步一步地越过底线,让他无法纵容。
沈弗寒攥紧了手,克制道:“待宫宴结束,你去书房等我,我有事问你。”
“可是……”沈弗忧讷讷道,“我还有事呢,明日行不行?”
“什么事?”
沈弗忧顿了顿,心虚道:“自然是睡觉啊,我都快困死了。”
为了证实自已说的是真话,他打了个哈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