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嘉月摇了摇头。
她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哪有重物需要她来提。
钱老眉头皱了起来,让苏叶试试。
苏叶也瞧不出来,摇了摇头。
钱老只好说道:“老夫便给夫人开几副活血止痛的膏药贴上试试,若是没有效果,再换成针灸。”
温嘉月颔首道:“有劳钱老。”
想了想,她道:“或许是这几日抱昭昭的时间有些久了。”
快五个月大的孩子了,瞧着小,但是抱起来还是有些分量的。
“既然如此,夫人这几日便少抱孩子,好好休养。”
夜晚将至,沈弗寒回到侯府。
他一眼便瞧见温嘉月手腕上贴着膏药,皱眉问:“受伤了?”
“没有……也算是有吧,”温嘉月道,“这几日清晨时,手腕时不时的有些酸软。”
沈弗寒顿了下,问:“哪几日?”
“今日,”温嘉月思索片刻,“三日前还有一次。”
沈弗寒默然不语。
温嘉月继续说道:“我今日请了钱老过来,钱老开了膏药贴,所以我便贴上了。”
沈弗寒沉默片刻,问:“你还请了钱老?”
“是啊,”温嘉月抿唇道,“你不会觉得是我小题大做吧。”
“没有,只是……”沈弗寒叹了口气,“你想请便请吧。”
说话怎么莫名其妙的,温嘉月蹙眉看他一眼。
沈弗寒又问:“钱老可有说什么?”
“没有,我觉得可能是我这几日抱昭昭的时间太久了,所以……”
话还没说完,外头有丫鬟禀报道:“侯爷,夫人,老夫人请你们去凝晖堂用晚膳。”
温嘉月的好心情顿时没了,老夫人又有什么事?
沈弗寒没有理会,坚定开口:“一定是这个缘故。”
待沈弗寒换上常服,两人一起往凝晖堂走去。
走出院门,沈弗寒问:“你的手有多酸?”
温嘉月道:“清晨醒来的那一会儿会酸,又酸又软的,使不上力气,再过片刻就好了。”
沈弗寒不禁反思起来,他用了这么大力气?
怕吵醒她,明明很轻。
但是太轻便没有感觉,或许是时间太久的缘故,又或许,是她太娇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