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名鼎鼎的武林奇才林白衣,白道中不可多得的侠义英雄!今晚却落在这个女人手中,岂不邪门?
他想挺身而出救林白衣,但却无能为力,创口仍在发痛,而且浑身无力。出去只有白送死,把自己也饶上,何苦来哉?
他只有保全自己连大气也不敢出,甚至不敢移动身驱,伯不慎发出声息自我麻烦。
女人是韩凤,韩家四杰的老二。她先点了林白衣的气门穴与环跳穴,方掏出一颗丹丸纳入林白衣口中,吹口气送入咽喉,自语道;“幸好没用暗器打他,象这种英俊魁伟的人,打着灯笼也没处找哩!”
一面自语,她一面解下自己的剑与百宝囊,拉下包头柏,荡笑着拭抹那尚坚固的大床。
林白衣打一冷战,突然神智一清,咦了一声,挺身站起,但环跳穴被制,力不从心,无法站立。
韩凤格格娇笑,说:“小兄弟,不要枉费心机。”
林白衣吃了一惊,讶然问:“大嫂,你是谁?”
韩凤哼了一声,粉面一沉,在旁坐下说:“体怎么叫我大嫂,而不称姑娘?难道说,我真象个大嫂吗?”
窗外的崔长青忘了痛楚,真忍不住想笑。这鬼女人梳了坠马髻,徐娘半老,劲装内高耸的酥胸,丰满浑圆的臀部,不象大嫂象闺女?见鬼!
林白衣哼了一声说:“好吧,就算你是位姑娘,怎么回事?”
“你潜伏在悦来居,想等天涯怪乞上官星河在内收拾地理鬼,出来后向他讨消息,是吗?”
“不错。”
“本姑娘钉上了你。螳螂捕蝉,不知黄雀在后。”
“你是……”
“我叫韩凤,你不会认识我。”
“你……”
“有人要你的命,你的举动很容易找,一身白衣,怎逃得过对方的耳目?”
“你是……”
“我捉到你了,成功了。可是,我舍不得你,只要你肯依我,我把你带走。”’
“依你?你是说……”
韩凤突然抱住了他,腻声道:“我年屈三十,青春不复留目下还没有婆家,想必是你我有缘,有缘千里来相会……”
“呸!你说什么?”
“你知道我要说什么。”韩凤突然掩面颤声叫,似乎羞答答哩!
林白衣哼了一声,冷笑道:“天下间竟有你这种不知羞耻的贱女人。”
韩凤勃然大怒,抓项百宝囊,取出一颗诽色丹丸,强塞入林白衣口中,立即将林白衣按倒在床上,剥了个精光大吉,然后自行宽衣解带,眼中燃烧情欲之火,冷笑道:“我不信你是个铁打的金刚,给你一颗春露丸,你就会原形毕露,会象狗一般向我摇尾乞怜。要不是我爱惜你,多给你一颗,你连命都保不住,做了风流冤鬼。老娘喜欢你,这是你的福气……”
话未完,她尚未变白羊,林白衣已呈异状,挺身手一伸便将她抱住,气息咻咻。
她一阵荡笑,双双滚倒在床上,缠住了林白衣,一双赤条条男女丑态不堪入目。
崔长青一咬牙,忘了痛楚,忘了自身的安危,悄然而起。
在金顶山胡家,他与绮绿春风一度,至今仍心中愧疚。林白衣是响当当的白道英雄,日后何以为人?
韩凤情欲高涨,在撩拨挑逗林白衣,竟不知有人接近。刚要除去下裳,“噗”一声响,脑门便挨了重重的一击,手一松,昏迷不醒。
林白衣仍在意动,“唉”一声耳门也挨了一记,昏倒在韩凤诱人的服体上。’
崔长青吃力地拉脱韩凤的双肩关节,再找婆娘的腰带捆住双脚,绑实在床栏上方,取来烛台,一捏婆娘的人中,吹口凉气,婆娘悠然醒来。
他将百宝囊倒在床上,里面的瓶瓶罐罐有六个之多,沉声问:“说!贼淫妇,那一瓶是春露九的解药?”
韩凤大骇,尖叫道:“你是谁?你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