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几次接触下来,证明彼此相克,不是她倒霉,就是他们倒霉,要不就是大家一起倒霉,总之很倒霉!
这缘份真叫人感慨万千。
洪文渊也看到了耿绿琴,他神情自若地转身闪入人群。
“行了,别这么紧张,准咱们出来放风,还不行人家出来溜弯么?”耿绿琴手一挥特随性地说了这么一句。
跟随的人均感无语。
为什么无论情况多么诡异他们主子都能比诡异的情况反应更诡异?
这实在是个谜呀谜……
春喜这个时候说了句大实话,“主子,他的胆子倒是大得很,这么明目张胆地在外面晃。”
“嗯,所谓艺高人胆大。”反朝廷的事都做了,还是领头的,胆子肯定是不小的。
春喜看着主子那一副无比认真无比诚恳无比纯洁的表情眼神,顿时无力了起来,主子难道不记得在西宁的时候他对她的挟持和伤害了吗?
耿绿琴当然是记得的,可她觉得记仇跟报仇是两码事,而且报仇这个事要讲时机看缘分,是以德报怨还是加倍偿还这都要取决于她当时的心情。
总而言之,像耿同学这样一个相当有个性的人,做事当然是与一般人不同的,虽然她总以为自己跟一般人是一样一样的。
这就是当事人不自知的最佳例证。
“走了走了,咱们到那边逛逛去。”耿绿琴心情很好的说。
“主子,您不担心吗?”
“担心什么?”
春喜见主子完全不当回事,急了,一把拽住她的衣袖道:“天地会的人都在这里出现了,主子你的安全当紧啊。”
“京城是什么地儿啊,这地方最不缺的就是大人物,估计一块匾砸下来十个人有九个会是达官贵人。”
春喜立时就乐了,“主子您这话说的——”
“多实在啊。”耿同学接着说。
其他人除了图蒙海绷住了没乐,其他人都乐了。
耿同学安抚地拍拍春喜的肩,说:“所以以洪总舵主的智慧一定明白要挟持人的话我的分量就太轻了。”
“主子的分量才不轻呢?”春喜忍不住咕哝了一句。
耿绿琴毫不客气地一指戳到她的额头上,“你以为当拜拜用的猪头很荣幸吗?”
这次图蒙海也没能绷住,笑了,主子这人有时实在是百无禁忌,什么话都敢说。
猪头?合着那些王公大臣皇子亲王的在主子眼里就是案桌上拜拜用的大猪头?
春喜反应很快,但声音很小,“那咱们王爷不也是猪头了。”
耿绿琴一本正经地轻咳了一声,一副老学究的样子道:“慎言慎言啊,背后勿议人是非啊孩子。”
春喜囧了。
其他人憋着笑左顾右看就是不看她们。
“主子……”春喜委屈。
耿绿琴挥挥手,浑不在意地道:“怕什么,说便说了,难不成还会因为你说了就变成事实么?”
所有人默,主子还真是敢说!
“不说这些没用的了,咱们接着转去。”
“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