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狂风怒号,像是两人内心写照,身处十八楼,窗户没关,这样的怒号声像是鬼门关里的野鬼在吼叫。
白慎行忍无可忍,此刻,他对顾言所有的情谊都化成了愤怒,而此刻的顾言,亦是被疼痛弄的失去了理智。
外面的狂风越大,她的疼痛就加深一分。
“白慎行、你干什么?”
白慎行满脸怒火的将顾言拖着往卧室走,她惊恐不已,死命抽着自己的手,试图从白慎行的大掌中逃脱出来。外人都说白慎行是魔鬼,是地狱魔王,可她从未见过他不好的一面,以往就算是白慎行想发火也是隐忍着,而现在的白慎行,浑身散发着冷冽的气息,像是要将她吞噬了一般。
他暴怒的面孔,血红的眸子跟这天气显得相得益彰,狂风怒号阴沉的天气是他的背景,而他此刻,就像是一个嗜血魔王。她惊恐万分,生怕白慎行对她做出什么疯狂的举动。而此刻的白慎行,早就被顾言那些话刺激的理智全无,如果说他此刻还有一丝理智的话,那觉得是清晰的知道,他要得到顾言。
无论她爱不爱,要不要,他都要得到她。
我要的,现在就要。
既然我的隐忍跟迁就是你离开的资本,那我何须隐忍?何须迁就?
“啊!”顾言被粗鲁的甩到床上,原本疼痛难忍的肩膀此刻更甚,还未待她起身。
白慎行便欺身而上。
多久以来的隐忍让此刻的白慎行显得尤为粗鲁,他对顾言掏心掏肺,顾言将他视之如草芥,弃之如敝履。
更是仗着他的隐忍跟迁就将他释意中伤,让他疼痛难忍,近乎疯狂。
顾言,我爱了你二十年,而你却说我自作多情,你可知道,我这二十年里,除了你,谁都不要?你可知道,我为了赎罪,在你面前有多低三下四?
顾言惊恐的眸子始终盯着他,她越是反抗,白慎行便越用力。
将她禁锢住,不得动弹。
她承认她会点武力,可是白慎行想制住她,轻而易举。
她绝望不已,若换作是以前,白慎行见她如此神情、定然是心痛万分,不舍对她动粗,可今晚,他明显失了心智。
阴沉了一天的天空,在此刻下起了暴雨,狂风暴雨席卷而来,将阴沉的天空打破,白慎行撕开最后一到屏障,挺身而进。
狂风拍打着窗子,暴雨席卷这整座城市,呼啸声湮没了她因疼痛而产生的惊呼。
白慎行明显一滞,抬眸见顾言泪流满面,瞬间恢复理智,此刻进退维谷,伸手抚掉她的眼泪,将脑袋埋在她的肩甲处。
“顾言,我这辈子,只做过一件伤害你的事,我愿意用一生来赎罪,你我之间,已无选择,”
他的吻落在她肩膀的弹痕上,顾言明显一颤。
屋外风雨交加,屋内一室旖旎,伴随着电闪雷鸣他一寸一寸的攻着属于他的城池。
白慎行今年二十九,早在他同期大学宿舍,便有人知道这种滋味,他不是没有,只是那人不是顾言,不要也罢,如今初尝禁果,自然不会这么容易就吃饱晏足。
他时而紧张怕她难受,细细品尝,时而不可忍耐便猛攻猛打。
且不说她初经人事,今日本就不舒服,哪能经得住白慎行这么闹腾,到最后,尽是任由他摆布去了。
这年,顾言虚岁二十七,白慎行二十九。
在二十年后的今天,他们融为一体,有了实质性关系。
狂风暴雨下了一整夜,将整个汉城洗刷的透彻,阳光透过窗帘缓缓照进来,告诉她,今天是大晴天。
缓缓睁眼,背对着白慎行看着窗外,腰间的重量告诉她,他就在身后。
顾言心理此刻万般复杂,她从未想过,跟白慎行的关系会发展到这一步,更从未想过,这种本因是夫妻恩爱才会有的事情,竟然发生在一个狂风暴雨剑拔弩张的晚上。
她跟白慎行,注定只能一辈子相爱相杀了吗?
昨晚的事情完全就是脑子一热才会发生,她不该跟他对着干的,白慎行是什么人她早就知道了,顾言,你简直就是疯了。你简直就是疯了才会惹的白慎行兽性大发。
身体上的感觉告诉她,昨晚他到底有多激烈,浑身酸软让她不得动弹,可是不能不动,若是许攸宁回来撞到现场就真的解释不清了。
她微微起身,忍着身体的不适,还未揭开被子,白慎行一伸手便又将她捞回去。
“再睡会儿,”他闷声道。